,想来现在一定在做着一份动用脑力的体面工作,并且是令智商平庸者感到望其项背的。 她为自己的这个认知赧然,细尖的眉毛轻蹙一下,鼓鼓囊囊地说:“要你管。” 沈峥将右手往后稍稍背了背,曲着的手指剐蹭到挺括的裤料,夏思尔的目光像是倾斜的水流落在这一轻微的动作上,裤子布料包裹下的腿直又长,夏思尔莫名觉得,那一定有力量感……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忽然,他又抬起手,手指碰到夏思尔的脑袋。 “?” 夏思尔额头传来一阵清凉感,帽檐被他用食指往上抬了一公分,露出眼睛来。然后她看到他的手掌多了一片蔫了吧唧的粉色花瓣。 “谢谢。”夏思尔僵硬地道谢。 沈峥:“你的脸很红。” “我热的。”夏思尔不想和他多说了,她现在需要找个地方静息片刻,然后去找蒋玉说沈国光有可能出轨这件事。 “夏思尔。”沈峥抱着手臂,第一次点名道姓地这样叫她的名字,“你看见我心虚,是为那件事觉得抱歉吗?” “我没有,”夏思尔像被人捏住了尾巴的猫,“我现在有点烦。” “你烦什么?”他淡淡地问。 几个小时了,夏思尔没找到一个人倾诉这件事的。但是被沈峥这么问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可以找到一个宣泄口了。 沈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自己不说出那个人的姓名他就不会知道是谁,而且他的脑袋灵活,或许能给自己想到一个办法。 夏思尔斟酌片刻后开口,“我认识的一个长辈,有可能在道德上出现了点小瑕疵,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的妻子,如果是你碰上这种情况——” “你爸出轨了?”沈峥简短地总结加猜测。 “当然不是,”夏思尔急咻咻地澄清:“我爸爸有国家和党监督着,能出什么轨?你不要污蔑他。” “好,你继续说。”他轻笑了笑,那个笑容短暂地转瞬即逝,不确定是不是嘲笑。 “那个人其实也不是我的朋友,但他是我一个很尊敬的长辈的丈夫。我今天看到他和一个很年轻的女生举止亲昵,如果不是至亲,那就超过了合理的社交距离。”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生不是他的女儿或者亲人?”沈峥问。 “他们没有女儿,这对老夫妻是丁克。” 闻言,沈峥想到了什么,没有说话。 夏思尔觉得还有一个关键性的信息,导致她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且他们发现我看到他们,就鬼鬼祟祟地藏起来了。” “你想怎么办?” 夏思尔说:“我准备去找个长辈说清楚,无论她要做什么决定是她自己的事,但是作为她的朋友我应该把这件事如实告知,她是有知情权的。” 沈峥问:“你能承担这件事经由你口说出去产生的后果吗?” “会……产生什么后果需要我承担?”夏思尔不明白。 沈峥又问:“你知道这件事的全貌吗?眼见一定为实?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夏思尔被沈峥问的一愣一愣的,可她对他敞开心扉是想求助的呀,不是听他来刁难的。 沈峥冷淡地说:“夏思尔,你还是这么笨。” 然后他站直了身体,不置一词地离开。直到背影消失在那个红房子餐厅的门内,夏思尔才回过神来。 她说不过沈峥,理智上又不得不按照沈峥的逻辑去想,自己有什么资格去拆穿别人的谎言,她这个笨笨的脑袋不一定能把这件事处理好,反而会因为自己的愚蠢让蒋玉难堪。 但是从情感上,她不能事不关己。 可怕的是,她的理智从不能战胜情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