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掰成两天用,一辈子就只有这几年… 薛长鸣直直盯着晋乐安,没有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什么,叹了口气,“哎,乐安,我在外面堆了两个雪人,你来猜猜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好,让我猜猜。”说着就拉着薛长鸣走出房门。 院内,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雪人立在地上,晋乐安走过去转了一圈,指了指左边嘴角上扬那个。 “这个是你。” 又指了指右边平嘴那个,“这个是我。” 薛长鸣点了点头,蹲在平嘴那个面前,用手将那条直线向上挖了个弧度。 “可我希望,你也是这样的…”薛长鸣抬头望着晋乐安。 晋乐安看了一眼那上扬的嘴角,神情柔和了许多,“好,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这样。” 薛长鸣站起来不满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晋乐安一把将薛长鸣搂在怀里,用鼻尖蹭了蹭薛长鸣的鼻尖,轻声道,“我明白,我都明白,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银耳莲子羹?quot;quot;薛长鸣歪头又想了想,“可我想尝尝你喜欢吃的东西…” “我喜欢的东西你怕是一辈子也尝不到。”晋乐安倾身过来舔了舔他的耳垂,在耳边吹着气。 “呃…”薛长鸣耳垂一红,拉着晋乐安往厨房走去,“走了,做银耳莲子羹,我给你打下手…” “好。”晋乐安笑了两声。 … 东去春来,晋乐安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草,月季从院墙往外爬去,红的黄的铺满了整个院墙。 这天薛长鸣在院子里浇花,晋乐安站在窗户边,手里拿了本书,并没有看,眼睛望着苑内忙活的薛长鸣。 薛长鸣浇完水转头见晋乐安一直望着自己,露出两颗虎牙笑了笑,放下花浇走进屋去。 “乐安,看什么呢?”薛长鸣从背后抱住晋乐安,下巴在他的肩上蹭了蹭。 晋乐安勾起嘴角,身体向后靠了靠,“在看你…” “嗯?好看吗?”薛长鸣侧头吻了吻晋乐安的侧颈,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晋乐安放下书,仰起头靠在薛长鸣肩上,缓缓吐出两个字,“好看。” 薛长鸣熟练的把玩着,感受着那一团软肉一点点立挺,听着晋乐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侧头问道, “喜欢吗?”说完还用指甲在那岭口处轻轻刮了一下。 “嗯…”晋乐安闷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长鸣…我想…要你…” “好。”薛长鸣在他耳边轻笑几声,用牙磨了磨他的耳垂。 晋乐安转过身来,二人狠狠拥吻,一路从书房到卧室,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衣服散落一地… 薛长鸣将晋乐安推倒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用自己的下身蹭着对方的炙热,在他的身上亲吻着,留下自己的印记。 抬手在床头的锦盒内沾了沾,却向自己身后伸去。 晋乐安一愣,自从上次发烧过后,薛长鸣很少占主导位置,本以为这次他想在上面,所以一直收了力道配合着。 胡乱的在自己身后抹了抹,薛长鸣双腿张开跪在晋乐安腰侧,对准位置,身体缓缓下沉。 “嘶。”才刚探到门口,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传来,薛长鸣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以往可没这么疼。 又向下沉了沉,发现根本进不去,不仅疼还老是划走,弄得薛长鸣又羞又急。 “长鸣…”晋乐安扶住他的腰,坐起身来。身子往后挪了挪,让薛长鸣坐自己腿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