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礼无奈看向他,“不是说了别骄傲自满么?只要能府学考核能过,就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白谨想了想,确实不该给孩子太大的压力,便小手一挥:“就算你考不过也没关系,咱们就留在这儿考上为止,我相信以你的实力肯定是不惧小小的府学考试的。说句不吉利的,哪怕是最后科考落榜了,也有我养你。” 他拍着胸脯保证,日光破碎的亮点跳跃在他的睫毛上,似乎钻进了眼中,使得茶色眼瞳愈发柔亮。 左安礼跟个乖巧羞涩的小姑娘似的“嗯”了声,可能是怕白谨以为自己太敷衍了,便红着脸,坚定地答应他:“好。” * 忙碌的公务一结束,他们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几人决定去一趟繁华的柳城,在那入学也好,玩耍也罢,总得找个落脚的地方。 白谨知道左安礼要是在府学就读的话,少不了得待上几年时间,这时候肯定要去买或者租一套小房子。 哪怕他们现在手握金山,也仍旧遵循着节俭的美德。 既是决定好了会在柳城定居几年,就正好在休沐的这一天去牙行看房子。 依照白谨风风火火的性子,他肯定是等不了之后再磨磨蹭蹭把事情办好,就以他自己来看,完全想不明白除了学习之外人怎么会有拖延症。 就连学习迫在眉睫时,他也会执起书本强迫自己认认真真看下去。 大学临近期末考试最后那一周才临时抱佛脚,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 人各有志,白谨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提着自己的小金库租房去了。 左安礼老是不放心他,做什么事都跟着一起。 柳城是真的大,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光是街区都可以顶好几个广兴县了,它的人口也绝非一个小县城能相比的。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从城外纵马归来,坐在马车上的千金小姐在车帘撩开的瞬间羞涩浅笑,到处都是货郎商贩的吆喝声,背着大刀的捕快走街串巷…… 鳞次栉比的繁华商铺看得白谨目不暇接,尤其是在穿过一条明显脂粉味比较浓郁的街道。 小姐姐们白如藕节的手臂探出,带着香薰味的薄纱绸帕轻飘飘地从楼上缓缓落至路人手中,好似脆弱的蝴蝶。 白谨装作不经意地瞥了几眼,被媚眼如丝的小姐姐看得满脸通红,青涩得令人发笑。 左安礼不愉,主动捉住白谨的手牵着他快步离开,占有欲强得就是楼上的小姐姐们都看出来了,咯咯地笑出声。 银铃般的笑声传至两人耳中,左安礼羞恼,二人如出一辙的脸红。 好险才从花楼一条街跑出来,白谨累得气喘吁吁,转过头与气定神闲的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