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滋味啊。” 虞谷被她逗笑了,“那你谈啊,男的女的都可以。” 边亿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郦安筠这样的恋爱对象我会痛苦死,我真是服了。” 她依然觉得郦安筠态度恶劣,问虞谷:“她回来没几天的话,你俩谁主动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口气很像盘问,边亿改了口:“就…… 是不是太快了?” 虞谷没这么觉得:“我告诉她我在等她。” 她声音淡淡,想到郦安筠当时的神情笑了笑,“她一副要逃走的表情。” 边亿:“那怎么又想通了?” 虞谷很笃定:“她喜欢我,有什么想通不想通的。” 边亿差点把手上的纸杯捏爆,“什么?她喜欢你?那当初还拒绝你?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什么来着?” 虞师傅摇头,“她就是这样的。” 她露出这种表情边亿就拳头痒,这两个人的确有其他人很难介入的特殊氛围,甚至另一个人不在场,提起都好像不一样。 边亿:“算了,你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能说什么呢。” 她还是希望虞谷能活得高兴一点的。 边亿以前是留守儿童,父母现在都回老家,一起开装修店又搞电器,日子过得累但也不错,起码父母身体健康,顶多因为感情生活吵吵架。 虞谷家没人吵架,生活更像一潭死水,可怕的是就算是死水,她也不能让水干涸。 即便熬过了最困难的阶段,有些失去的精气神却很难弥补。 这点边亿帮不了,她虽然嘴上百般嫌弃郦安筠,但也知道这两人感情始终有无法替代的地方。 朋友能弥平一部分伤口,另一部分如果自我无法疗愈,那就必须有人抚慰。 边亿还是带着几分恶毒,心想:郦安筠最好付出代价,现在回头搞不好是在外面没找到比虞谷还好的。 吃回头草算什么本事,必须成百上千倍地对虞谷好。 另一方面她也很清楚就郦安筠那娇小姐脾气,生活琐事都是虞谷事无巨细,让她照顾人恐怕比登天还难。 那还不是虞谷在干活。 又要干人又要干活,这不是雪上加霜? 边亿左右脑互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看上去面目狰狞,能吓到路过的小孩。 虞谷抽走她手上的纸杯,问:“晚上留下来吃饭?” 这种流水席按理说也要给点礼金,但鸭鸣村太小,这次的主顾又不差钱,据说还要赶走死者年幼的妻子。虞谷这几天也听了一耳朵家长里短,知道崔蔓商量着带那个年纪轻轻做后妈的妹妹去上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