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去,晚上我想打游戏。” “那一起打,打派或者打瓦?” 她哼了声,“你太菜了,不和你打。” “说谁菜呢,啊?”傅朝试图挠她的痒痒肉,被她漠然拂开手,才知道她不是在玩笑,也没有递台阶给他。 上了大学忙得确实没时间玩,他认真道:“宝贝,我一定好好练号。” 身边的她没吱声,然后再也不理他了。 晚上打游戏她也不带他,她自己一个人大杀四方到十点多,下机睡觉。 同床异梦。 好多年都没闹冷战了,再次体会被她冷落推开的感觉,是极其难以忍受的。他不让她出门,她就一直这样,不会回抱、回吻,牵手不会扣紧,说话只有嗯啊哦,更别提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了。 她脸上的笑容也都不见了,大有跟他刚到底的架势。 比打死他还难受。 如果是什么还在支撑他没有发狂的话,那大概就是她还会做饭给他了。 “你到底还要这样多久?”他把她拥入怀,重重地吮吻她的脖子,喷息滚热。 男生鼻尖蹭她的肌肤,“饶了我,行不行?” 他该怎么告诉她,他快装不下去了,比起简单的一场意外事故,他更想把她的朋友推进最脏的地方毁掉全部的清白。 计划一切离执行,只差她的再一点冷漠。 女孩思忖片刻,“你跟我道歉。”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说:“对不起宝宝。” “那我明天要出去和蔡书语办签证。” 傅朝不悦,“……怎么还有她的事?不是说好了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说:“谁和你说好了?我要和她去。” 那好吧。 他淡淡地看着她,很久,才说:“那后天吧,后天去办签证,我开车送你……” “和她。” 终于他的女孩鼓着脸颊,模样娇纵,主动钻到他怀抱里,把脸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地数落他的不是。不再缄默的夜,傅朝一点点剥落她的衣物,她没推开。 哪怕心里有鬼,却坦然地索求着爱。 可是第六感这东西有时候真的神,她带着不安的预感在第二天傍晚给正在走夜路的蔡书语打了通电话。 “卧槽,宝子,我怎么感觉有人跟着我……”蔡书语慌里慌张地握紧电话。 听她话里的害怕,宛薰担心到坐不住,“你给我分享一下位置,赶紧去人多的地方待一下。” “要不赶紧报警吧,蔡蔡。” “呜呜呜宝你别挂电话,我真的感觉有人跟着。” “好好,我不挂。” 不一会,宛薰担心真的会出问题,让蔡书语先到了一家便利超市等着,然后她马上打了报警电话。 在楼下健身房同样接到电话的傅朝听了对方的话后交代了几句,挂断,眸底的阴暗浓得化不开。 有的人就是这么走运。 不过没有人能一直走运。 翌日,他皮笑肉不笑地把两个女生送去办签证。 期末之后的寒假第一周,宛薰如愿以偿地和最好的朋友坐上飞机去日本找妈妈。 七天的分别开始了,傅朝开始忙并且同时也忙着想她。 她那不情不愿的男人,断联太久了就打爆电话,看着她发过来两个人的合照,差不点把牙咬碎。 宛薰和蔡书语在陆衣燕那里住,陆衣燕的房子很宽敞,有一间是特别腾出来给宛薰的,她正好休假,陪她俩一起坐新干线去旅游探店。 日本冬天石川的雪景确实很美,在雪天泡温泉别有一番风情。 和蔡书语刚打了场雪仗,宛薰坐下来休息,陆衣燕递给她罐装的热茶,“怎么就住七天,再多住几天吧,女儿。” “多来陪陪妈妈,妈妈这里也是你的家呀。” 宛薰点点头,母女温暖地拥抱在一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