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是个跳梁小丑,在段逐弦面前竭尽全力,终于换来他赏你的一巴掌。” “是啊,所以只要我能恶心到他一次,都算我赢!听说他真带你去他亲妈出生的那个小地方度蜜月啦?还好有你,让他情根深种,做他的软肋。” 段飞逸越说面容越扭曲,拉风箱一样喘粗气:“其实我一开始想直接找个路边把你敲晕绑了,找段逐弦换那些对付我的证据。” 江杳:“别做梦了,他会被你这种伎俩威胁到?” 段飞逸点点头:“所以我没费那劲,他再怎么喜欢你,也不可能放弃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谋划。” 他说着,观察江杳的脸,却找不出任何惧色。 明明大难临头了,还装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不过没关系,很快这张漂亮的脸,就会和段逐弦那张游刃有余的脸,一起崩溃了。 “这一层都被我包下来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段飞逸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他说完,正欲起身,突然身体一晃,整个人重重倒回沙发,仿佛被卸了力般四肢瘫软。 意识到什么,段飞逸面色惊恐:“你,你换了酒?” 江杳没回答,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踢开椅子转身之际,被段飞逸一把抱住大腿。 “你……站住……” 江杳垂头,像是沾上脏东西那样皱了下眉,轻松一脚把段飞逸踹回沙发上,弯唇一笑,如同审判者般居高临下道:“好好享受这个夜晚吧。” 离开房间,穿过昏暗的走廊,江杳与几个面容猥琐的男人擦肩而过。 不一会儿,身后那个房间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站在电梯里,江杳掏出手机,上面正显示着和陈一棋的持续通话,时长二十五分钟。 他冲手机说了句:“我马上出来,先挂了。” 然后给扫黄大队打了个电话:“您好,这里是……有人聚众淫乱。” * 江杳走出会所的时候,陈一棋就在树下翘首等他。 不远处还站了几个人高马大的哥们,都是江杳提前安排好帮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段飞逸实在太蠢,后援团压根派不上用场。 陈一棋竖着大拇指,一脸崇拜地朝江杳走过来:“卧槽绝了,还得是我杳哥,风采不减当年!” 自江杳进会所后,他和江杳一直保持着通话,听到了全过程。 初中那会儿,江杳教训霸凌者,也是兵不血刃,就逼得霸凌者痛哭悔过,大课间一个班一个班地承认自己搞校园暴力,并隔空向那些未透露姓名的受害者们磕头忏悔,往后至少三年,他们学校再没出过一起霸凌事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