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自然必须得去,要不然我一个人去,也不像样,而且到时候爷爷也会去的。” 听到傅砚辞提到爷爷,虞乐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好。”虞乐又问,“元帅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上楼休息了……” “主卧现在在装修,我们睡一边挨着的次卧。” 装修吗?虞乐在脑海里描摹了一下主卧的环境和摆式,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啊,怎么突然就要装修了。 思考期间,傅砚辞的手挽上他的腰肢,用力把他往怀里一拉。 “走吧,上去吧。” 次卧确实是挨着傅砚辞主卧的,就在旁边。 可虞乐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他记忆错乱了吗?他记得这里原本应该是没有门的。 这里的门不是应该是靠着书房那边吗?怎么突然移到主卧旁边了? 身前的门被傅砚辞打开,里面的格局因为灯光的照明一下变得清晰,虞乐看了一眼,除了摆放的位置,其余的不管是装修还是物件的摆放,都和主卧没有什么差别。 两间房间像是对称图形,不论哪哪都是一样。 傅砚辞脱掉军装外套披在虞乐身上,“乐儿,你休息吧,我去书房解决一下刚刚落下的公务。” 虞乐心里有疑惑,这个房间总让他觉得奇怪,不过他点点头,“你去吧,我洗漱之后就休息了。” 傅砚辞在他薄红的嘴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轻轻拉上门离开。 半夜,傅砚辞洗了冷水澡,等到身上余温渐渐回升才回到次卧。 要是自己身上有潮气,一靠近虞乐,他就会伸手推开自己;但要是自己身上暖烘烘,虞乐就像濒临渴死的鱼儿,使劲往他身上蹭,仿佛他就是解救他的水。 傅砚辞抱着虞乐,轻轻在他的头顶说一声:“晚安,我的乐儿。” 第二天。 虞乐一般醒得早,可他醒来后,身旁已经空了。 伸手抚上半边空余的床,上面温度冷冷,这让他怀疑傅砚辞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回来睡? 他很快起床洗漱好,关上房门之后,虞乐眼神怔怔地盯着一侧主卧的门。 他有东西放在主卧,但因为装修的原因,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 犹豫几下,虞乐望了一眼楼梯的方向,确定没有人会上来之后,他轻轻推开主卧的门。 虞乐顿时瞠目结舌:不是说在装修吗?可这哪里有动工的痕迹? 傅砚辞到底在干什么? 他借着床边微弱的光,走向右手边的床头柜,伸手从床头柜地下摸出一盒黄色包装盒的药。 药盒被放进口袋,虞乐又回到次卧,把包里的药藏好之后,才离开房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