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另一根针剂……”他想起昨天晚上被虞乐扔到的针,再想到那人提前背着自己注射,浓郁的信息素…… 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害? 许放直接说:“那个啊,那个就是普通的、用来催发情期提前的药物,一般长期打抑制剂的人会使用,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就是完事之后,会有些体虚。” 他一段话,直接解决了傅砚辞的疑惑。 “许放,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要不然我会考虑一下把你的位置暴露出去。”傅砚辞盯着被子上的化验单,嘴里一字一句吐露道。 许放还想着装糊涂,“什么……我做什么了,你可不能随便猜疑我,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救命恩人……” 傅砚辞直接打断他,“你把虞乐的奶奶转出医院的事情,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许放眼神闪躲,自知理亏,双手揣进口袋,脚步一转,“突然想起我还有病房要巡查,我先去忙了,苏上将一会儿会来找您。” 他心虚得连敬称都挂在嘴边,一溜烟地往门口逃走。 傅砚辞现在就是个饿晕了的狮子,不管是什么,都要咬上一口。 他小命本来就不长,有限的时光还是不要太浪费在傅砚辞身上。 傅砚辞拧了拧眉心,扭头看向了窗外。 昨天艳阳高照,今天却黑云压顶。 老天爷这是知道他的心情,用雷雨来安慰自己吗? 虞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逃跑? 是他惯出来的坏习惯,他会亲自修正。 窗外顿时电闪雷鸣,震耳的雷声在电光消失几秒之后落入地面。 乐儿,这次逃,可要躲好点,要是被我抓到,可能你的双腿就要作废了。 喜欢玩欲擒故纵?喜欢猫抓老鼠? 我陪你玩,玩一辈子都可以。 病房的门时隔不知道多久又被人打开,彼时傅砚辞手背上的针已经被撤掉,他下了病床,站在窗户前一动不动,窗外的暴雨已经倾袭,豆大的雨点毫不留情地打在窗户上。 苏汶烨进来之后主动把门关上,他手里拿着化验单和一颗装在透明袋子里的白色胶囊的药丸。 “醒来了?” 傅砚辞脸上带着淡薄且不容忽略的愠怒转过身,“查的怎么样?” 苏汶烨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傅砚辞。 “嫂嫂坐船走的,是一个老朋友的船,再有三个小时就进入兰斯的海域了,我们就算是现在出发也来不及,后期你自己去找人吧。” “然后,你手里的这个——” 傅砚辞看着化验单,又看了看药丸。 苏汶烨接着说道:“这个药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