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昨天晚上见到的那张端庄优雅的脸,傅砚辞和她确实有几分相像。 原来他眉眼之间经常流露出来的温柔,是继承了自己的母亲…… 虞乐忽然从神游中找回清醒的意识,他是一个典型的矛盾体,一边恨傅砚辞,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 原本定好午休打电话,看来又要推迟了。 毕竟是园主亲自过来玩,那肯定是怠慢不得,虞乐按着最高要求做好一切。 之后骑上太阳去东部找那匹叫“朝阳”的马。 如果是园主一个人过来玩的话,为什么要两匹马? 虞乐就那样牵着朝阳缓慢地回去西部马场。 中午的天空艳阳高照,碧蓝的天连接着绿色的草地,它们在远处交汇,像亲密的爱人一样交头接耳。 身侧陡然掠过一阵猛烈的风,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急速越过虞乐身旁。 朝阳和太阳都被惊到,急的在原地转圈。 虞乐看着远去的车尾,什么时候庄园里能开车了?他记得接顾客的车都是那种观光车。 而且,庄园里也有明文规定,就算是观光车,时速也只能控制在二十迈左右。 他用力牵紧朝阳的马绳,同时压低腰身安抚着太阳。 几分钟之后,两匹马都安静下来,他才接着继续带马回去西部马场。 距离马场还有百来米的距离,远处的车尾被太阳炙烤地晃悠悠,一侧隐约有个人影,晃动着看不清模样。 虞乐一身黑的防晒服穿在身上,纤细的腰身被完美勾勒,犹如高山奔驰而下的清泉,他骑在马上,一侧也牵着一匹,脸上的黑色面罩盖住他一半姣好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圆润明亮的眼睛,斜斜注视着不远方的黑影。 但很快,虞乐就感觉到有一道炙热且莫名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 那道黑影让自己的心里泛起丝丝难受,但不细察的话,好像也感觉不到。 朝阳显得有些急躁,好似它认识那道黑影一样,急切地想赶紧跑过去。 虞乐手里的缰绳因为朝阳的急切,手心被勒出一圈圈红痕。 他使劲拽着朝阳,“朝阳,乖、点……” 突然,两道声音一起响起—— “乐儿。” 不约而同地,都是在叫虞乐。 虞乐茫然地抬头,前后看了看两道声音的主人,一个是来找自己的菲斯,一个是远处的黑影。 他不知怎地,突然之间好似就知道了黑影是谁,顿时松开手里的绳子,拽着太阳的缰绳猛地就往回跑。 是傅砚辞! 他过来了! 太阳被虞乐猛地一踹,立马撒欢了跑,而被松掉的朝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