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坦白自己的感情了。 家里没了玩伴,黑猫觉得孤单无聊,小爪子一步步溜达着靠近傅成渊。 喵喵! mo mo冲着傅成渊仰起小脑袋,两只前掌扒拉着地板,身子往后舒展了下筋骨。 你也被落下了吗?家里冷清清的,真没意思。 傅成渊喃喃自语,蹲下来将黑猫拿起来,小心谨慎地捧在手心里,让它舒服地靠着自己肩膀。 没一会儿猫咪就打起了呼噜,往男人的脖颈蹭。 要是你的小主人,也像你这么粘人就好了。 傅成渊深深叹息,可惜在他眼里,我大概是个坏人的角色。 不可否认,在他俩没有相遇之前,傅成渊是有过杀死白亦然的想法的。 从小到大生活在危险动荡的环境中,他见惯了暴力血腥,虚伪的笑脸,也亲眼见到过母亲惨死的尸体。 仁义道德,善恶对错这种东西,他早就无感了。 假如周易寒是虚假的正义,他就是最单纯的恶。 傅成渊会对路边的流浪狗施以援助之手,也会毫不留情地去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 这对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困难。 这种人往往偏执顽固,一旦铁树开花动了心,哪怕对方拿刀抵着他的脖子,他都能心甘情愿去死。 猫咪打呼噜撒娇,傅成渊配合着歪头,内心一阵温暖,情不自禁亲了小猫咪的脖颈一口。 他的唇,刚好印在方才白亦然吻过的那个地方。 毕业典礼的演出是七点钟开始,学校大会堂坐满了学生、老师跟家长。 今天是白亦然三年高中以来最特殊的一天。 既是一个故事的终结,也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班主任给陆震他们三人安排了视野效果最好的位置,能够毫无阻碍地看清整个舞台。 尽管学生表演都很精彩,他们却没有过多关注。 白亦然在压轴节目的童话故事里充当一颗树,这个笑话,够他们嘲笑一整年了。 随着灯光闪耀,幕布朝着两个方向徐徐展开,舞台上站着四个身穿绿树演出服的同学。 脸上化着浓厚且鲜艳的妆容,距离远,还被主角人物挡着,一时间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白亦然。 又好像,哪个都不是。 当陆震他们几个安安静静看表演的时候,白亦然被捆住双手双脚,胶带封住嘴巴,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 嘭!汽车后盖关闭,学校演出也放了礼花庆祝。 典礼结束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手机打电话没联系上白亦然,三人就直接去了男生化妆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