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手心一热,紧跟着符就没了。 “点啊?”田玉娥看着方佳佳肿胀的脸也心疼,“是不是脸痛,快点去喊菲佣搞点冰块镇一下,消消肿。” “不是。”方佳佳发着抖,看着空空如也只剩黑水的供台,颤抖的伸手指着,“妈咪,金……金蟾不见了。” 金蟾! 两夫妻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去看供台。 方经国当场面色大变,急的手忙脚乱,用手去捞黑水,刚捞起来就闻见腥臭的味道,他忍住呕吐的欲望,继续翻找,“金蟾呢?我的宝贝金蟾呢?” 无人看见,屋内有无数的金色气体从黑水处散了出去。 方佳佳也吓坏了,金蟾可是她们一家的仰仗。 就在三个人翻天覆地找金蟾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开始接连不断响了起来。 田玉娥接了起来,半晌后惊恐的看向丈夫,“展文说公司有股东要撤资。” 撤资! 方经国呼吸急促,赶紧捂着心脏,他安慰自己,“没事,一个而已。” 田玉娥哭着说:“不是啊经国,展文说公司有十几个股东都在闹着撤资。” “还有,和国外开发游乐园的项目黄了,公司股票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跌。” 方经国意识到大事不好,大汗淋漓的喊:“快!快打电话给广大师!” 也就在金蟾化掉的一刻,远在练功房盘腿打坐,准备调养气息助身体恢复的广德业,猛的睁开眼睛,表情痛苦。 “噗——” 一道乌血从空中喷洒而出。 阿术立刻过来扶着他,敛眉,“师傅,怎么回事?” “反噬。”广德业已经站不起来,愤怒的睁着眼睛,“快,去查是哪里的阵被破!” 他设阵几十年,生平第一次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不单止功力耗损的只剩三成,身体也根本没有休养的机会。 楚月柠刚破人祭续运阵,这又来一次,他是真扛不住了。 阿术领命,还未出去,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他接听后,看向广德业,“是方家的人。” 方经国焦急的声音从喇叭传出来,“广大师,金蟾不知为何化成了水,可不可以重新请一座啊?我公司的生意不能够没有它啊。” 广德业总算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脸色黑了下来,“金蟾是请来运财的,好端端不会化,你们做了什么?” 方佳佳脚底下一堆符灰,被田玉娥看见了,呵斥,“佳佳,你踩的是什么东西。” 方佳佳害怕极了,惶恐的摇头:“妈咪,我不知情。我没想到楚月柠的符那么厉害,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捡回来。” 田玉娥傻了,确定没有其他的事情后,小心翼翼询问:“大师,一张符,不会这么厉害吧?” 方经国也接话:“是啊,大师,一张符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功效。您再帮帮我?” “一张符?”广德业冷笑,他捂着被反噬后疼痛的胸膛,“楚月柠一刀就能劈断我祖传的法剑,一张符没要了你们的命都算好。” 好啊,又是这个楚月柠。 方经国十分仰仗广德业,在他看来广德业就是香江最厉害的风水师。 可在他的口中,怎么……那个不孝女还更厉害? “大师,您别开玩笑。”他慌乱不已。 “开玩笑?”广德业破罐子破摔,怒目而视,两个眼珠子瞪的极大仿佛就要脱眶。 让他承认技不如人,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是天师道的传人!我用尽方法,也比不上她一根汗毛!” 怒极攻心,广德业再度喷出几口鲜血,昏迷前,他听着求救的方经国声音冷笑,“反噬的何止我,你们方家是大罗金仙都难打救,等着破产吧!” 接着挂断了电话。 方经国浑身虚脱坐在地上,看着打拼下来的别墅,大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楚月柠才是最厉害的大师? 后边是不断响铃催促的座机铃声。 方经国再也憋不住,懊悔的痛哭着捶胸捣足,“早知如此,我去找什么广大师!” 到头来,楚月柠才是能够助他一路大展宏图的女儿。 方经国终于意识到了这点。 却,为时晚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