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娼苦恼地蹙起眉头:“怎么,你们不相信我说的?” “不,我信。”孽喃喃着,黑眸充斥着无穷无尽的了然。 可就在这时候,娼点着吧台台面的手腕却被人一把握住,整个人都被拉向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娇柔纤细的身子隔着吧台栖息到男人怀中,头顶还传来灼热的气息:“你是不是把我给忽略了?!”谈着他的生命,却不问他的意思,她是将他视作空气了么? 桃花眼懒洋洋地擡起,粉唇一张,娼作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呀!这不是酒保先生么?咦难道说酒保先生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不成?”被称作酒保先生的男人黑眸一眯,不悦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还有——你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我先说了我的名字,你却什么都没说,而且第二天早上还给我不告而别!”她知道他找的多辛苦吗?这个女人他为了她在各个酒吧兜转寻觅,就为了能再见她一面,可今日见了,她却忘记了他的名字! “哦——”对于他的厉声质问,娼显得无比淡定:“可是我问的是你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不是在问你是谁。” “你——”酒保先生气得脸都红了,连带着握着娼的玉腕的大手也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我是裘战!” “哦,裘战。”娼从善如流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所以你是对我的决议有什么意见吗?”裘战被气得差点儿背过去:“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啧。”娼撇了撇薄薄的粉唇,水晶似的眼珠子溜了四周一圈,才故作惊讶的说道“我以为刚刚他们叫我的时候你都听到了呢,原来你没听到啊?你的耳朵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嘴上问着这样欠扁的话,可她的表情却是无比的纯真和娇俏,教人又气又无奈,只想将她抱到怀里好好疼。 裘战觉得自己的大脑隐隐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然后便有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冉冉升起“我听到他们叫你娼儿,但是我要你亲自告诉我!”乱的眼睛微微沈下,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取了这男人的性命,可现在连他自己都是戴罪之身,哪里还能不经娼的允许随意取人性命?可即使不能杀了这个男人,他还是能用眼神却威胁一下的。 眼角余光刚好瞟到乱看裘战的视线,娼笑眯眯地转了转手腕——下一秒裘战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大掌,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的手中逃脱,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我叫娼,战可以叫我娼儿娼是娼妓的娼。”说着她还对着在场的男人露出一个诡谲的笑。 浓眉一皱:“娼?!”可心底却被那个“战”字叫得骨酥体麻,差点儿连魂儿都丢了。 “是呀所以,战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呢?你是不是对我的决议有什么不满,嗯?”最后一个嗯字拖得悠远绵长,宛如浸了蜜一般甜糯娇柔,真真是能叫人酥了魂,更何况只是个凡夫俗子,而且心底还对她有份特殊情愫的裘战?!就见他痴痴地点了点头,薄唇翕动着,却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娼露出满意的笑,小手拍了拍他的俊脸,将那张面具慢吞吞的拿下来,粉唇轻啓:“那就好,那么这些男人要把你杀掉,然后从你身上找到我的心,你也没有异议,对吗?”桃花眼里迅速闪过一抹诡异的流光,快得教人无法捉摸。 裘战莫名地打了个冷颤,突然回了神,黑眸炯炯有神地盯着面前这张倾世无双的绝色容顔: “你是说你的心,在我这里?!” “是呀。”娼毫不吝啬的告之全部信息“我把自己的心挖出来随便丢掉了,可巧丢在你的身上。而这些男人呢和我打了个赌,谁先得到这颗心,谁就能得到我,还能让这个世界免于被毁灭的命运。我们分头寻找,而现在就是最后关头了,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被我杀掉,取出那颗心,二是被这几个男人杀掉,然后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战会选哪个呢?”啊——好期待呀! 此话一出,男人们的神色皆是一变。 大手蓦地攥紧,裘战实在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面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又告诉他,这一刻并不是不可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