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倒是没撞着,只是脸上更脏了,手脚都没骨折脱臼,也没蹭破皮。 看这具肉体没什么损伤,应琢眉心一松,放开了提在她衣领后的手。 “啊别——” 不是她还没站稳啊! 本就酸软的腿在此刻失了全部力气,虞年双腿一软,下意识伸手向眼前人抓去。但一时间又实在稳不住身形,慌不择路间,她便伸手抓向应琢的衣服想借点力。 于是“噗通”一声,虞年跪在了应琢面前,两只小手紧抓在他腰侧,鼻尖却不小心蹭过身前人的下体。 “!!!” “你——!” 随着应琢闷哼一声,虞年的脸腾的就红了。 一片寂静中,她已经想好这次木碑上刻什么了。 现在该起身吗,站起来之后、应琢不会用那把破剑,一剑捅死她吧。 也不是不能就这么死了,但是这样能算工伤吗... 虞年小手颤颤巍巍抓在他腰间的衣带上,抬眸,声音细小如蚊鸣,“师尊....” 天边微光乍破,应琢垂眸看向跪坐在他胯下的小徒弟。 少女一头长发凌乱散落,粉绣襦裙,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衣襟微散,向下看去一片酥乳若隐若现。凝脂般的雪肤透出薄薄胭脂色,浓秀眼睫下一双水眸无辜而又乖巧,正巴巴望着他,如樱似得小嘴还在不断喃喃着“我错了”。 说不出的动人,感觉捏一把就能掐出水来,让人心生顽劣之念。 应琢眼眸一暗,感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呼吸骤然一紧! 随后虞年便看见,她眼前那处似是慢镜头般,渐渐大了起来。 小应琢隔着衣物,戳在了虞年的脸上。 “.....” “.....” 虞年震惊,立马松开抓在他腰侧的手表示她什么都没做! 这、这总不能怪她吧。 他老人家不会脸皮薄,直接杀了她灭口吧! 虞年胡思乱想间,应琢眉头紧蹙,已又伸手去揪她后衣领。 指尖才触碰到她后衣布料,不料,不远处突然传来东西挪动的簌簌声。 几乎是同时,虞年和应琢转头看去—— 方才那堆绊倒她的“罪魁祸首”居然动了起来! 草堆剧烈颤动几下,只见一团灰褐色的东西从中缓缓凸起,一片片枯叶随着那物的坐起而渐渐掉落。 原来那树叶堆下埋了个人! 他瘫坐在地上,呲着牙一手抚额,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方才是晕死过去了。一身麻布衣破破烂烂,身上也有不少剑伤,鲜血从口子里流出来,染湿了一片衣衫。脸庞轮廓分明,带着丝丝稚气,只是一道从额头划到鬓边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身受重伤,但看身形,应当还是个总角之年的孩子。 一双眼眸干净明亮,纯真透彻,此时正有些迷茫的看向不远处的二人—— 女人一席嫩粉襦裙,衣衫染了好几处脏污,衣襟微敞,头上发髻乱糟糟的,鬓角处散下缕缕碎发,正跪在一男人那处,手还扶着对方的腰。 而那男人...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后脑勺上... 三人对视。 虞年:“....” 应琢:“....” 谢确:“....” 只见那少年纤长的睫毛一颤,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诡异的嫣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耳尖。 他闭起眸子,又慢慢躺了回去。 ———— 虞年:小确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应琢(脱裤子):就是你想的那样 虞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