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湿软的缝隙中,他本能地想闯进其中,与她相拥,将她颠覆—— 但他并没有动作。 在获得她的首肯前,他不会那样做。 他需要让任薇感到舒适。 如果他不能得到她持久的爱,至少要让她真心喜欢这具身体。 发觉宗照锦的等待,任薇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可以进去,不过——”她笑着,如训狗一般将食指点在了他的鼻尖,“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横冲直撞,一切都要听我的,能做到吗?” 喉口发紧,宗照锦清晰地感知到了束在他脖颈上的锁链,无形,亦无解。 而任薇,正握着绳索的另一端。 事到如今,宗照锦已说不清究竟是谁引诱了谁。 但毫无疑问,任薇得到了他的整颗心。 她是天生的猎手,精巧地掌握着真情和假意的边界,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赋予了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如果看不透这一点,就会成为她的俘虏,被她耍得团团转。 宗照锦能说自己不包括在内吗? 他分明是,最心甘情愿去做她的狗的那一个。 “我会听你的……”宗照锦羽睫翕动,绀青色的眼中似含着一团烟雾,“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 如果他是最忠诚的那一个,任薇会不会对他说更多的喜欢呢? 任薇果然笑了:“莲莲真乖。” 性器被整个吞入,宗照锦覆在上方,动情地深吻着她。垂落的发丝堆迭在床,随着进出的动作而不断抖动着。 即便不是第一次,面对任薇柔软的身体,他仍下意识小心翼翼。 紧绷的双臂几乎承载了他的全部重量,在这样亲密的动作中,他们的身体仍然只是虚虚地相触。 只有她胸前两团软肉,贴着他的身体悠悠晃动,使他呼吸深重,胸口起伏。 这种若有似无的接触同样令任薇感到烦躁,她双腿勾在他的腰窝处,脚跟轻轻踢了踢他的背,推开了他的脑袋。 “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就别这么死板,你可以碰我,也可以摸我。” “而且你不是学了房中术吗,难道只学了怎么舔?” 她话中含着细细的轻喘,蹙起的细眉,澄透的眼瞳,嫣红的唇瓣,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性器胀痛,回想起泛黄书页上露骨的动作,宗照锦顿了顿,还是弓起身,含住了一枚蓓蕾,啧啧含吮着。 手掌握住另一只,轻轻揉捏。 他并没有太多技巧,只是依葫芦画瓢地实践着他所学到的东西,轻重缓急,全由任薇指挥。 察觉到她身下的收紧,宗照锦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同时再次吻住了她。 舌尖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长的性器进入了最深处,抽出一半,又彻底没入,不断反复。 在最后的刹那,任薇咬住了他的舌尖。 他们额头相抵,细细地喘息着。 “咦?”任薇忽然看向胸口,“这是——” 宗照锦的身体感到久违的轻松,脑中一片空白,跟随着任薇的视线向下。 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正躺着一朵泫然欲放的,雪白的莲花。 “莲莲……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 甫一迈入石牢中,浓烈的腥膻味扑面而来。 盛骄如今对这个男二攻已毫无兴趣,即便早就从系统处知晓了乐正子弦被任薇性虐,他亦是没什么感觉。 前来救他,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 可如今亲眼见到了他的模样,盛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乐正子弦身前那片石板覆着层层迭迭的精斑,面目全非。 最上一层,甚至隐隐带着血色。 而他本人被锁链吊住双臂,两根性器疲软地缩在腿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