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门房虽说得了昭玉的命令,但也不敢真的伤了尚修明。 尚修明踹开两个门房,便硬闯了进去。 小厮无法,只能赶紧叫人去禀告公主。 “主子,不好了——” 昭玉正躺在院中藤椅上闭目养神之时,便听到了芍药慌忙的声音。 一旁,徐嬷嬷训斥道:“大呼小叫的,成和体统。” 芍药被训得垂下脑袋,老实站着。 昭玉睁开眸子,手指揉了揉额角,问她:“芍药,何事?” 芍药伸手拍了下脑袋,忙道:“哦,对了。主子,尚大人非要见您,门房拦不住,闯进了府里头。如今在二门外,被许侍卫领着人拦住了!” 尚修明是朝中重臣,公主府虽说戒备森严,可并未有人敢真正跟他动手,这才叫他闯了进来。 昭玉闻言,一甩袖摆,站起身:“尚修明好大的胆子!” 说罢,便皱着眉朝外走去。 芍药与徐嬷嬷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二门之时,许侍卫正与尚修明对峙。 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尚修明用力攥着许侍卫的衣领,“许岭,本官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许岭是昭玉的贴身侍卫,先前昭玉在尚府之时,他还曾奉命拆过几次尚修明院里的大门。 许岭被他提着领子,并没有动,只是严肃道:“尚大人,属下奉命行事,还请尚大人自行离去。” 旁边的侍卫都拿着剑,虎视眈眈的盯着尚修明。 正在这时,旁边有人瞧见昭玉过来了,连忙行礼:“公主。” 尚修明见昭玉来了,也沉着脸松开了许岭。 他整理了下衣袖,转身看向昭玉。 算下来,自打上次与赵怀羽在公主府门前大打出手后,尚修明已经有十几日未曾见过昭玉了。 昭玉同之前没什么变化,仍旧是眉目如画,艳色绝世。 她红唇轻轻扯了扯,略带嘲讽的看向尚修明:“人都说尚修明尚大人,君子端方,如玉温良,想来都是瞎话,能做出强闯人宅院这等无理之事,算得上什么君子。”她嗤了一声,又道:“不知尚大人光临寒舍,所谓何事啊?” 尚修明上前一步,沉声道:“昭玉,你还在生我的气。” 昭玉只觉好笑,抬了抬下巴道:“尚大人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些,自和离那日起,你同本宫便毫无干系了。尚大人如此苦苦纠缠,难不成真如传言所说……是天生的贱骨头?” 尚修明脸色难看至极,“昭玉!”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我有话要同你单独讲。” 昭玉:“本宫同你没什么可说的,你若有话,便再此说吧。说完了便走,别总来本宫府中讨人嫌。” 尚修明被昭玉刺了好几次,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他强忍着没有发作,捏紧拳头,冷声劝道:“昭玉,那陆宴知是什么人,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同他来往与玩火自焚有何区别?你简直糊涂!我知道先前之事,伤了你的心,如今过了这么多日子,你便是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你别闹了,随我回去,我答应你,后院中那些女子,我都会差人送走。” 先前昭玉在府中之时,尚修明不觉得,如今卿玉阁空了,他心中也跟着不是滋味儿起来,总是无意识的走着走着,便进了卿玉阁。甚至,听到其他人同昭玉有干系时,他心中不快极了。 盈娘死了这么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