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声音开口。 辛楠很少喝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究竟如何,下意识举起酒瓶去看度数,忍不住心里骂——那你为什么要点一瓶摆在这里?道貌岸然的神经。 似乎是看懂了她小孩子一样的行为背后的潜台词,他忍俊不禁,气氛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松弛。 “酒店送的,我没有点酒。”他放缓了语调,好言解释。 辛楠拿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只能讪讪别过头,自言自语似的低声呢喃了一句,“有时候真的讨厌你们这种人……” 他倒是听清了,扬了扬眉,?“哪种人? 辛楠没想到会被他听见,回头时迎上了他饶有兴致的目光,略有些结巴开口,“本、本地人?” 魏寅嗤笑一声,“你怎么就笃定我是本地人?” 她被这一出反击彻底击傻了,仔细一想,他的确没有说过自己就是京城人,说话也从来没有京城口音,很多事情都是是自己先入为主下的定义。 辛楠略有些无措的样子惹笑了对面的男人。 她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那么纯粹的笑意让她一阵恍惚。一瞬间,辛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方才那些敏感作祟的猜测霎时间被拆解干净,她的怒火泄了气正柔和瘫软在地面,已经没有立场生气。 她喉咙动了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就直接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捉弄我很好玩?” 闻言,魏寅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好似一把折扇,把表情都藏了进去。 “没有。”他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几乎是立即就认定他在说谎。 虽然相处时间屈指可数,但辛楠早就发现了他的破习性——譬如喜欢在自己游刃有余的时候把问题反抛给别人,毕竟分外精明的人永远不会率先给出答案。 所以在有关“魏寅”的语境里,真相在疑问句中永远捉摸不定,只有否定,只有否定的背后才藏着真正的回答。 “和你交往的人会很辛苦。”她感到头晕,话出口带有歧义也不自觉。 “我知道。”他对她的话没有避讳,“所以我没有。” 所以我没有。 窗外雨下得大了,辛楠不知道这句话可否被误解成一种错觉。 她又想起自己好几年前一个人孤身来到京城,在被大雨淋透之后一个人高烧一场。但那年她尚且还能做梦,醒来后她的世界里依旧还有人,还有她数以万计种可能的未来,但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她突然希望这场雨不要停,就像她希望这顿晚餐不会结束一样,不必高烧,不必执迷不悟,不必大梦初醒后去长歌当哭。 她不是擅长忍受寂寞的人,但偏偏,她的人生就是如此组成。 想到这里,辛楠低低出声, “要玩个游戏吗?” 对面的人手握着玻璃杯,里面白水剔透。他忍俊不禁,“你是小孩子吗?” “赌上这瓶酒。”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收敛了些戏谑的神色,一步步看着她下一步又要做什么。 “我知道。”她异常认真,?“我还没有醉。” —— 关于最近很忙以及水逆这件事... 这段时间有两个pre,以及准备一个close reading,除此之外还有一篇戏剧剧本要写,同时还要看房源解决下半年回英国的住房问题。四月复活节放假可能有时间,但还是要准备放假之后的final大考。可能是因为没人跟我聊剧情,一直想写但是老卡文。 上周还不小心从双层巴士二层摔下来了,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身体上淤青还是没有好透彻。 然后就是,明天(3.11)还有一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