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左幼:“我有在看医生,不能瞎吃药的。” 林端:“先前没告诉你,李娜博士不是什么助理,她是心里学界鼻祖一样的人物。我看孟清年岁还是太轻,连药都不敢用,所以请了她来,帮着看看你的情况。” 原来是医生。竟然是医生。 李娜有多牛多厉害左幼不知道,但她以一个病患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让患者紧张并且不舒服的心理医生。左幼对心理学不了解,但她作为被孟清诊断为焦虑症的病人,抗拒李娜为自己做治疗。 “我不需要,我已经有医生了,而且我觉得孟医生对我的治疗挺让我满......” “左幼。”林端低呼了一声她的名字,这声唤名中充斥着怒意、威胁等一切能让人产生不好联想的情绪,生生打断了左幼的话语。 她停下来,两边沉默了几秒,林端才说:“我最后再说一遍,听李博士的话把药吃了,否则,你今天就不用出门了,以后也不用去看孟医生了。我说了我对他不信任,如果没有李博士在旁辅助观察、治疗,我不会放心让你与孟清接触的。” “可是,你说的这位李博士并没有对我进行系统的询问,就凭加起来也没说了十句话的接触?” 林端依然冷声:“是我让她开给你的,我还能害你,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你出事的人是我。” 左幼内心并不认同,林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想让她称心如意的人,她想要的,符合他的标准才能得到,否则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用。 “你与其有时间跟我在这耗,不如乖乖把药吃了,再晚些我看你也不用去医院了。”林端威胁的意味浓重,左幼放弃了。 “好,我吃。” 她主动挂了电话,在李娜的注视下,把两片药同时放进了嘴里,一口水就闷了,然后问:“可以了吧?” 李娜的表情一如左幼给林端打电话前,倒是没有露出得意来,她像是尽职的看护,点头道:“这个药早晚各一次,要饭后吃。“ 左幼坐到了车里,李娜还是坐在前面,路上全程无人说话。 到了地儿,左幼直接开了车门,走进医院,期间没有看李娜一眼,完全把她当透明人。直到她走进孟清的办公室关上身后的大门,左幼快步走到饮水机前,拿起上面的一次性水杯,往里面吐了什么出来。 孟清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向她查看。左幼把纸杯递给孟清:“林端又给我找了个医生,好像还很有名,是个博士。这是她早上让我吃的药,早晚各一次,饭后吃。你认得出吗?” 孟清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忙问:“吃进了多少?” 左幼:“没有多少,我放在舌下了。” 左幼在把药放进嘴里后,就把它们卷进了舌下,不仅如此,她还可以做到喝水、说话药都不掉不吞。她这个技能是从小练成的,为了逃避吃药,没想到大了以后却还能派上用场。 孟清听左幼这样说,又看到杯中没怎么溶化的药片,放下心来。再仔细分辨药物,如果没看错,这药他倒是不陌生,是治疗焦虑症的。 他如实告之:“肉眼看可能是治疗焦虑症的药物,但为保险起见,我还是要化验一下的。” 左幼:“那麻烦孟医生了。” “不用客气,你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不能让你乱吃药。你刚说林先生给你请了新医生?“ “就是你上次在门外见到的那个所谓助理,给我喂药遭到拒绝后,林端跟我摊牌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助理,而是位拥有博士学位的心理医生。孟医生,她跟你应该算是同行,你不认识吗?” 孟清想起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助理,确实眼熟。可同行里,他过了一遍,还是对不上号。 “她叫什么名字?”他问 左幼:“李娜。林端称她李博士。” “李娜?这名字太大众了,这行里叫这名字的肯定有重名的,至于博士级别的我知道在职的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孟清回忆着说。 “她今天有跟你过来吗,一会儿咨询结束后,我再留意一下她的长相。”孟清虽然看对方眼熟,但他在没想到确切的信息前,没有跟左幼说的打算,模棱两可的话,对于严谨的孟清来说是不会随便出口的。 左幼没再纠结李娜的身份,她关心的是药的问题:“如果你验后,就是治焦虑症的药,那我该吃吗?” 孟清思考后:“治心理疾病的药都是有副作用的,所以在开药方面我是很谨慎的。我本打算下周开始进入第二阶段的治疗,那时再考虑用药的品种与剂量,哪怕这药没问题,我也不赞同你吃,两个医生给出的治疗进度恐怕是不能一致。” 左幼明白了,那她就像小时候一样继续她藏药的技能。 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林端生了怒意,这次的咨询左幼不用孟清问,主动说了好多关于她与林端的事。当然多是关于林端对她的控制,没有提她曾经逃走被抓回来的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