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自处?左幼,醒过来好吗,你一直很清醒很坚强的,怎么能在快要胜利的时候掉链子呢。” 他握着的手似乎动了一下,孟清马上摊开手,仔细观察起来。他没有停下来叫人,而是接着说:“李娜的事我都跟林端说了,他昨天离开应该是去调查此事了,现在就差你醒过来亲口告诉他李娜都对你做了什么。醒来吧,关心你的人都在担心,你不要让我后悔帮了你。” 孟清心里一惊,被他拖在手心里的左幼的手,忽然翻了个个,盖住了他的。孟清的心跳开始加快,他把手指放入左幼的手心,试了几次,她准确地握住了他的手指,虽然没有什么力量,但她握住了。 孟清心潮澎湃,用手电照左幼瞳孔的时候,小小的手电在他手中抖,他强忍紧张与激动,手终于不抖了。查看过后,孟清再顾不得压情绪了,他按了铃并冲门外喊了起来:“快来人!” 林端马上就冲了进来,大步跨过来,刚要开口询问,却在看到左幼的一刻,整个人楞住了。 他忽然一步都迈不动了,只死死地盯着左幼的脸看,不是在做梦,也不是眼花,左幼的眼睛是睁开的。 左幼确实是醒了,她听到了孟清说的话,她也的确是想醒过来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在这种清醒的情况下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是很可怕的体验,就冲这一点,她都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醒过来。 又听到孟清的自责,以及他说得对,李娜的事还差她的临门一脚,她还没有控诉呢。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配合着孟清,抓住了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终于醒了过来。不光是意识的觉醒,身体的主动权也被她拿了回来。 而正对着左幼站着的,映入她眼帘的,是林端。 左幼歪了一下头,然后她看到了孟清,她想对他笑,以安慰这些天来他受的煎熬。可她做这个动作十分费力,孟清捕捉到了她的意思,凑近她语气轻柔地说:“一切都会好的,我都知道。” 林端这才惊觉,孟清与左幼的手是相互拉着的,左幼明明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却转了头去寻找孟清,还对他笑。难道他不需要安慰吗,他都要被她吓死了。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再次向外传达去叫医生的命令,心里还是担心左幼醒来后的情况。 医生们都来了,各个科室的都有,对这位vip疑难病患,于公于私他们都格外上心。当场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后,又安排着做各种详细的全面的检查。 左幼一点点在恢复,从一开始对孟清扯个嘴角都困难,到现在可以开口说几个字了。当医生告诉林端,人没事了,只是因为昏了几天,期间只输着营养液,人的机能退化了。 不过没关系,随着身体机能开始运转,一切都会好的,加上又是年轻人,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跟以前一样的行为水准。 林端放下心来,他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到左幼身边,不敢再像她昏迷时那样毫无顾忌地轰走孟清,只得在一旁看着他们含情脉脉。 换做以往,林端肯定会炸的,但现在,经历了差点失去左幼的惊吓,林端可不敢再做任何不依着左幼的事了。 可随着左幼越来越清醒,身体越来越能动的情况,左幼可不敢在林端面前跟孟清太亲近,她开始把注意力向着林端那边转移。林端见左幼开始注意他,马上凑了过去,拉着她的手,欲言又止。 孟清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撤了,左幼还有事情要圆,他要帮助她的第一阶段的任务基本已经完成。孟清悄然地退到了门口,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才彻底走了出去。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他和他的幼幼了。林端把左幼抱在了怀里,轻轻地,发现左幼并没有挣动,他既心慰又委屈。 林端越抱越紧,左幼声音哑哑地:“你轻点,我骨头都是疼的。” 林端闻言马上松开了她,只握着她的手对她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任何对你身体有害的事情都不要尝试,幼幼,你吓到我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