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那头林端不说话了, 难得林端现在还有感兴趣的事,辛煜文赶紧说:“她在这边找了个工作, 我了解过了,是个小设计公司, 人员挺简单的, 她干得还挺开心的。我现在就在她们租住的小区, 这地儿离地铁挺近,地段还算热闹,下班晚不用担心治安问题。” 林端一直听着, 到这时插了一句:“为什么还要那么辛苦的上班?她没有卖那些股份吗?不应该啊,林琛肯定会买的。” 辛煜文沉默,林端:“你骗我,她根本没要是吗?” “她要了,我没骗你, 但她要了后会怎么处置那些股份就不是我能插手的了。” 换林端沉默, 稍许:“你马上回来,立刻。” 辛煜文被林端急迫的语气弄得紧张起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林端幽幽地说:“我怕再晚一点, 我会忍不住让你把她带过来, 不惜任何代价。” 辛煜文一惊, 马上说:“好,我现在就出发回去。” 小区顶楼的一间房子里, 莫启珊感觉到今天左幼不对劲,有点心不在焉,一直在走神。莫启珊用杯碰了下左幼的脸颊:“说说吧, 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对劲。” 左幼回神,接过水杯,想了想还是不想让好友担心,她故作轻松地说:“哪有什么不对劲,就是工作上的事,有个方案一直改不好,我正在想办法。” “真的?工作上的事以我多年的经验,不用太焦虑,真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跳出那个情境看,其实解决方法有很多种,哪怕被你pass掉的方案也没那么差。” 左幼笑笑:“知道了,我也没往心里去,但是工作嘛,能认真还是要认真的。” 这间小两室,左幼住的是大间的,当初搬进来,扭不过莫启珊,她一定要把大间让给左幼住。回到房间,左幼卸下笑容,坐到床边开始任自己发散思绪。 被她压制了半年多的一些东西,随着辛煜文的上门,全部都涌了出来。左幼脑中充满了想法与疑问,都是关于林端的。 她就这样坐在床边一个小时,想了一个小时。终于,左幼搓了下脸,她看了下时间,都这样晚了,她澡还没有洗,明天的工作也没有捋一下。左幼微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在她生命生活里消失了半年的林端,对她的影响力不仅有,还很大。 正要起身去洗漱,手机响,林端的号码发来了微信的邀请。左幼看了会儿,点了接受。紧接着,林端发过来一条消息:“好,这辈子还能不能见面,我说了算。” 左幼又是一阵静默,最终,她望着这条消息什么也没回。她把手机往床上一扔不再关注,强迫自己的情绪与行为不再受林端的影响,只是交换了新号码,用手机联系而已,她只答应了这些,不应该再付出过多的精力。 a国,医院里,辛煜文一回来就听他妈说了,林端开始了自主锻炼。 运动是消除抑郁的一种手段,但它是否有效,还要取决于病患的态度。自主发生的练习,是有意义的,但如果是被动的,只是医生给的任务,效果就要差了很多。 辛煜文急步去寻林端,见他果然在不常出现的健身室里。林端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来人,冲他招了招手,辛煜文走过去。 “林琛最近有什么动静?” 听到林端这么问,辛煜文波动的情绪中满是欣慰,林端终于开始关心事俗。再一仔细观察,虽然还是憔悴消瘦,但他终于是有点活人的样儿了。 辛煜文:“一直派人盯着呢。” 林端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神:“辛苦你了。” 辛煜文跟在林端身边很多年了,打小林端对他就很好,对他妈也好,这还不算林先生林太太最早的救助帮扶之恩。 林端的母亲与李婶是同乡,当时因为会做些家乡小食被招来林家做饭,没干多长时间,辛父生了很严重的病,林先生林太太了解到情况后,不仅没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