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随着心意办事,他就当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当是他上辈子欠了她的。他知道左幼不会这么以为,她只会觉得如果真有上辈子,一定是她欠了他的。 不管怎样,林端就是非左幼不可,他的人生注定与她纠缠一辈子,只不过他不会再用伤害她的方式,他再也不要吓到她,从此往后,他哪怕做狗,打不走骂不跑的那种。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左幼拿他是没办法的,如她现在这般,被他缠得不也理他了吗,还吃了他给的巧克力。 左幼没有得奖,她真的是重在参与。不过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到她能参加中级组的比赛时,左幼对滑板失去了兴趣。 与她一道退出的,自然是林端。林端真是松了一口气,他是真不爱运动,玩这个纯粹是为了左幼,现在左幼不玩了,他自然不会再为难自己,离开的头也不回,弄得阿森教练还问他,刚交了钱怎么就不来了?林端连回都没回。 离开滑板这项运动,左幼的兴趣移到了马拉松上,她开始练习长跑。林端没有叫苦,马上跟上左幼的步伐,也开始了。 左幼在跑步的过程中,经常能见到林端,不仅如此,当地的跑友也被他渗透了,左幼认识的林端也很熟。这时,左幼终于确定,林端真的如他所说,他在跟着她的生活而活。 第93章 林端见左幼不说话,只眼…… 林端倒不讨嫌, 每次跑步跟左幼遇上,他都只是点下头,并不打扰她。这样过了许久, 终于有一次,他主动跑到她身侧, 没像往常点头而过,而是喘息着问她:“你知道膝盖疼要怎么办吗?” 左幼看他一眼, 发现林端跑步的姿势异常, 再一细看应该是他右膝出了问题, 看得出来重心偏向了左边。这样下去,左边受力过重,时间长了也会出现问题。 左幼停了下来, 林端自然也不跑了。 “我没有这个问题,听别人说过一些方法,但不知是否科学,你还是找专业人士问一问吧。膝盖问题不是小事,不要逞强, 该歇要歇。” 左幼眼见林端随着她说的话,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亮,忽觉自己说多了, 她马上闭了嘴, 重新开跑。 林端追上她, 说了句:“谢谢。”超过了左幼。 左幼在后面看着他重心偏移地跑着,把还想劝导的话吞了下去。没见过这样做运动的, 本来运动是为了追求健康,快乐的,弄得身上都是伤痛就得不偿失了。 左幼被跑道旁的一辆黑色轿车吸引了注意力, 车子慢慢地开着,一直跟着她。她这才意识到,她的保镖们一直都在尽职,有按她说的,只要林端出现在她身边,他们就会在。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因为林端总是出现在左幼周围,弄得她习惯了,常常忽略了保镖们的存在。 左幼慢慢停下奔跑的步伐,楞在了原地。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再惧怕林端的? 转天,左幼联络了安保公司,辞掉了保镖,解除了保护服务。 林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个变化,他激动,兴奋,感恩......很多种情绪涌了上来,阶段性胜利已让他像赢了全世界一样。他很想投桃报李,向左幼表达些什么,但他又不敢,怕她以为她刚撤了岗,他就开始有恃无恐。 林端是真能忍,在左幼撤掉保镖的半年时间里,他都没再与左幼说过一句话。与这份冷漠相反的是,他比以往更多地出现在左幼身边,无声地表达着:你看,有没有保镖在你身边,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扰你。 直到有一天,还是左幼实在忍不住叫住他:“你不要再跑了,你膝盖问题越来越严重了知道吗?” 林端声音比左幼说话音量还小,十分伏低做小:“我问人了,没什么问题,就是不常锻炼引起的,已经没有一开始疼了。” 左幼皱眉:“你自己清楚最好,我看着可不像是越来越轻的样子。” “你把保镖撤了?” 左幼:“你问这个干嘛?” 林端忙说:“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一直不知找什么话题。问这个让你紧张了吧,唉,我又没把握好分寸,你别生气,我以后不瞎问了。” 从这天开始,林端每次见到左幼都会主动跟她说说话,但不会一直缠着她,从三五句到后来能聊个两三分钟,这个时长是林端精心的一点一点加上去的。 直到两人能说上几分钟话的时候,又是半年过去了。这个过程中林端没有一点不耐,他变得容易知足与感恩,心态也很平和,早就在心里给了自己预期,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来与左幼周旋。 这样一日、一年绕指柔般地缠下去,林端相信左幼早晚会接受他。他的要求不高,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他就念佛了,再不济能做近邻也勉强可以。 一年的长跑训练,左幼报了邻市的华人圈马拉松比赛,林端自然也去了。一大车人坐满了马拉松爱好者,车子是林端找的,跑友们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