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起一指朝林端点了点:“太粘了,狗皮膏药似的。” 林端轻笑, 可算是有点脾气了,这骂得算轻的。 “试吧,试到你满意,试到你有安全感。幼幼,你根本不懂,我现在的底线是什么,等你有一天明白了,就不会再有怀疑。” 左幼开始揉眼了,林端知道她这是困觉了。把人抱到床上,多想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她已经闭上眼,呼吸都重了,这一吻应该不会被发现,但林端还是放弃了,如左幼刚才发的感慨,“你可真能忍”。 林端给她盖上被,直起身子,看着她的睡颜,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忍耐力非常人。临走前林端小声地愉悦地说了句:“我等着你的试炼。谢谢你。”谢谢你终于肯给我些反应,让我所有的谋划、所有的心机没有白费。 左幼醒得很早,彻底清醒以后,她又想起昨晚遭遇老鼠的事,马上就躺不住,爬了起来。一眼瞥到桌上的残羹,这才想到这是林端的房间,并且昨天晚上,他们一起喝酒,还聊了很多的片段。 左幼蹙眉,回想着昨天到底说了什么,可惜一想到具体点,大脑就一片空白。只记得当时的感受,正是处在对林端行为的不解与埋怨中。她不会是数落他了吧? 刷牙洗脸后,其他的跑友差不多也都起了,雾也散了,一行人坐着来时的车终于回家了。 辛煜文如林端所说,来了好几天了。也算是从少时就认识,林端她都能平和地面对,辛煜文更没什么不能见的。 辛煜文主动到左幼家拜访,只他一人,带了小礼物,林端并没有如他先前所说一起过来。 左幼留辛煜文吃饭,席间他讲了近况,也问了左幼的情况。 左幼:“我的情况,你应该从他那里听到了吧。” 辛煜文:“还真没有,这些年他几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只有在每年医师的回访时会谈到。” “回访?” “他很珍惜现在的状态,每年不用人提醒就会按时约见医生。阿幼,林端......”说到这儿,辛煜文一顿,想到自己以前在他二人之间有失偏颇,把话吞了回去。 左幼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照常聊天:“那是比我强,我早就不看医生了。” 辛煜文看着她认真地说:“你看上去状态很好,很健康,阳光,感觉比以前更有力量,强大了。” 左幼扯了下嘴角:“金钱给的底气吧。” 辛煜文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自嘲,正色道:“不是的,这次出走做得很聪明,你的困局本来就是他造成的,所有一切,好的坏的都是。你拿他给的东西来治住他,这很公平。阿幼,事事都讲绝对的公平是很累的,也没必要。” 左幼:“我如果过不了自己这关,是不会这么行事的,你不用劝我,我都明白的。” “明白却还是会心存芥蒂。”辛煜文一语中的。 他摇头:“你这样不行的,理不直气不壮,会心软的。” 左幼觉得惊奇:“你,现在怎么不替他说话了?” 辛煜文只笑不语。 饭毕告辞的时候,辛煜文站在门口:“我还要呆几天,这次回去下次也不知什么时候再来,不是要你看着他,只是防个万一,万一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你通知我一下。林端现在不像以前那么依赖我了,其实是好事,但我操惯了这份心,放不下的。” 左幼给了辛煜文自己新的联系方式,也拿了他的。 没过两天,辛煜文给左幼发消息,说他正在机场,马上要回国,跟她打声招呼。左幼回了个:“一路平安。” 自打马拉松赛过后,林端就从左幼眼前消失了,风平浪静了几日后,左幼发现林端搬家了。从离她两个街道远,到现在搬到了她家隔壁的街道。 虽然没有住对门这么近,但也算是比以前又前进了一步,捱得近了一些。 左幼没理,只要自己的房子不在林端的视线内,她倒还能接受。最近,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她想了很久,最近打算付诸行动的事。 林端已经搬家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只有少数几天他在社区里见到过左幼,其它时间连人他都看不见。比起马拉松赛前训练那段时间,碰面、交流的机会可以说是一天一地。 他暗戳戳地搬到近她一个街道的房子,虽然在新房子里并不能看到左幼的房子,但林端的满足感被增强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