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众口一辞,都说是曹亮拐走了羊徽瑜。 因为此前与羊徽瑜有暧昧关系的,只有曹亮一人,如果说曹亮与羊徽瑜的失踪没有关系,打死也没人会相信。 就在司马全府上下痛骂曹亮的时候,司马如却是特别的开心,羊徽瑜走了,再也没人来当她的后妈了,这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司马如比羊徽瑜才小了几岁,如此年纪轻轻的后妈,让司马如很难接受。 而且司马如觉得这事情一点也不简单,如果说司马师被关入天宾和曹亮拐走羊徽瑜这两件事一点儿也没关联的话,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司马如笃定曹亮是知道母亲去世真相的,而且看他和夏侯玄的关系非比寻常,司马如就觉得此事一定是曹亮和夏侯玄密谋的,才会把司马师送到了大牢之中。 夏侯玄不肯说,那么司马如就想从曹亮嘴里套出真相来。 所以她特意地先行一步,离开了夏侯府,专门在大街上等候曹亮。 但曹亮的回答让她很是失望,说了等于没说,距离司马如想要的答案,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司马如没有气馁,锲而不舍地道:“曹校尉恐怕是未尽其言吧,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难不成就这么难么?” 曹亮道:“抱歉,你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我说过,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并不包涵第二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抱歉,无可奉告。司马小姐,告辞了,早点回家吧,夜晚的洛阳城,也并不太平。” 司马如重重地一跺脚,道:“就知道你们都瞒着我,不过不要紧,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的!” 说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曹亮,径直地朝身后的那辆马车走去。 那辆马车周围的几个家丁装束的保镖对她十分的恭敬,客客气气地对着她行礼,但司马如似乎心情郁闷,对这些下人一点的好脸色也不给,趾高气扬地坐上了马车。 司马家的马车可都是那种装饰华贵的车厢,包裹的非常的严实,在这个大冷的冬天,坐到马车上,丝毫也不会感到寒冷。 脚底下还放在一个火炭盆,整个车厢里都是暖意融融的。 司马如吩咐车夫出发,回司马府,车夫立刻是甩动长鞭,高声喝道:“驾!”马儿立刻是迈动着四蹄,朝司马府的方向而去。 司马如走的方向是和曹亮相对而行的,在路过曹亮面前的时候,司马如从车帘处伸出脑袋来,给曹亮做了一个鬼脸,而后重重地道:“我不会放弃的!” 曹亮注视着马车远去的影子,暗暗地苦笑一声,这丫头,还真是够执着的,不探究出真相来,绝不肯善罢甘休。 曹亮默立了半响,然后才翻身上马,遇到司马如还真是一个意外,不过做为司马家的人,注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太多的交集,曹亮摇摇头,策马向东而行,回了高陵侯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