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厚颜无耻地搞血脉传承,嫡庶有别那一套。 恶心。 “你放心,以后我所有的家产都只会是你的。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该结婚生子了。闫家那个小女儿你还记得吧,小时候你们还在一起玩过,找个时候跟她见见——” “所以,这才是你骗我回来的真正目的。”裴驹打断了他的话, 裴谨衡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放心,闫家的女儿有分寸,结婚只是走个形式,以后你们各玩各的,她不会干涉你。” 砰的一声巨响。 裴谨衡怔在原地,惊愕地看向裴驹。 茶渍粘在了墙上,棕褐色的水顺着额墙壁缓缓下流,地上一片狼藉。 乐牙吓坏了,尖叫一声,惊慌失措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裴驹眉心紧皱,怒火在眸中积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作是他的父亲的卑劣男人,一字一顿森意凛然,“我永远不会像你这样无耻。” 裴驹拉着乐牙,转身就走。 裴响紧跟其后,面色并不好看。 关上车门,裴驹坐在位置上,额头靠着方向盘,久久没有出声。 “哥……” 裴响喉中哽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裴驹和裴谨衡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裴驹对裴谨衡厌恶至极,很小的时候就从家里搬出来,自立门户。 从有记忆开始,他就跟着裴驹生活,裴谨衡一向不喜欢他,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眼里看不到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裴谨衡看向他的眼神跟看外面的猫猫狗狗没有什么区别 。 有时候他在想,他到底是不是裴谨衡的亲生儿子,又或者他也是裴谨衡的私生子,所以裴谨衡才看不上他,可裴驹一向厌恶裴谨衡的那些私生子,如果他是,裴驹怎么可能会养他…… “不是。” 裴响愣住。 裴驹直起身子,沉静的视线从后视镜与他相撞。 裴响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他哥知道他在想什么,抿了抿唇,眸子里水光浮动。 “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弟弟。” - 乐牙被吓到,一路上都没说话,蜷缩在座位上,双手捂着耳朵。 到了家门口,裴驹打开车门,想把他拉下来,手刚一碰到,他便剧烈颤抖了一下,更加惊慌地蜷缩成一团,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别怕,我们已经到家了。” 裴驹慢慢把手搭在他的后脊上,轻而缓地来回抚摸,“吃完饭,继续给你讲小王子的故事好不好?” 听到这,乐牙的耳朵动了一下,身体不再那么紧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