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面孔,“裴哥,你在洗澡啊,我就是想过来跟你喝两杯,感谢一下你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裴驹不是傻子,看到他这一身就知道他卖的什么药,眼里微不可察地流露出一抹嫌恶。 声音冷得淬骨,“我想我们并没有任何可聊的,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南先生请回吧。” 南以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裴驹竟然会把话说的这么绝。 “裴、裴哥……” 裴驹揽着乐牙的肩膀,毫不犹豫关上了门。 走廊里有同组里的工作人员路过,八卦的眼神悄悄瞥向他。 南以辰攥紧了拳头,脊背紧绷。 “看什么看!” 对方被他的厉喝吓得一惊,他在组里人尽皆知的脾气差,因此匆匆走了。 南以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裴哥不该是这样的,原本不是这样对他的…… 裴哥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一定是喜欢自己的。 不然那时候在宴会上,他为什么要主动跟他说话,后来又为什么会为了救他而受伤,他那时的眼神明明那么温柔…… 南以辰晦暗的眼眸里似是燃起了星光,夹杂着扭曲而畸形的依恋缱绻。 都怪乐牙! 都是他占据了裴驹的视线,肯定是他在裴驹面前说了坏话,不然裴驹不可能这么对他! 他一定要,一定要除掉他才行。 门内的乐牙并不知道南以辰将一切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他气势汹汹地跟裴驹说:“刚才我狠狠推开了他,不让他走进来,干他丫的!” 裴驹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跟谁学的,“以后别跟裴响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乐牙不以为意,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思想,觉得二哥说的很对,“这不是乱七八糟,二哥说了,这才是真男人。” “你嘴里的那个真男人,曾经因为打架打不赢,把眼睛哭肿了,耍赖不肯去上学。” 裴驹无奈地摁了摁额角,“有没有哪里受伤?” 乐牙立刻捂着自己的胳膊,委屈地瘪瘪嘴,跟裴驹告状,“他就这样,推了我,我就撞在了门框上,这里好痛。” 裴驹急忙卷起袖子,白皙嫩滑的皮肉红了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覆手帮他揉了揉,“今晚早点睡,明天跟我去接个人。” “什么人呀?” “我的一个朋友。” “好的吧。” 第二天一早,裴驹带着乐牙去了机场。 在机场等了二十多分钟,一个带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的男人出现在视野中。 他身形修长,身材挺拔,墨镜下的半张脸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