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光州,刘承祐说:“不是说寿州还有一支水军在作乱,随时侵扰正阳浮桥,且还有水师自支流北上。时下值寒冬,兵马不需多,只要顺着淮水北上给朕打,占据城池,清理渡口,遏制敌水军的威胁!” “不过,当遣何人领偏师,何人又有经略之才?”刘承祐问道:“你看人向准,可有适合人选?” 瞥了下刘承祐,王溥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道:“陛下,颍州团练使司超司使君,可受任!” “司超?”刘承祐脑子转了转,道:“朕对此人有些印象,似乎是河东旧将!” “陛下,司使君久经战阵,在颍州任上三年,靖平地方,熟悉寿、光之地的情况,战初之时,独领颍州团练,于正阳诱敌,营浮桥而固守之,使其无碍于淮贼水师,足显其能。以臣看来,司使君虽无赫赫之功名,但具实才,有经略之能,陛下或可用之!”王溥说道。 “你能得你王齐物如此评价,也算不俗了!”刘承祐随即道:“传司超!” 一直以来,司超都奉命,背靠颍州,驻守正阳浮梁,以掩护大军侧后方。此番御驾南来,司超安排好正阳防务后,也北来迎驾了,正在营中,倒也无需久候。 很快,内侍通报,颍州团练司超奉诏觐见。 司超的年纪已不算小了,胡须都有些发白,说是老将,一点都不过分。看起来,面相正派,领军兵争,身上却少一般行伍的煞气。面对刘承祐,也显得顺从,态度恭谨,就冲这一点,刘承祐对他印象极好。三代以来,这样的将领,着实是少数。 刘承祐落座,看恭立着的司超,抬手示意:“司卿请坐!” “谢陛下!”司超一礼,然后才缓缓坐下。 对其表现,尽收眼中,刘承祐道:“司卿,朕没有记错的话,晋阳之时,你便是河东将校吧!” 司超拱手答道:“劳陛下记得下臣。高祖镇太原之时,臣慕其名望,投奔晋阳,为武节军小校。” 点了点头,刘承祐以一种追忆的语气道:“司卿素来内敛谦和,虽未闻名于军中,但对大汉的功绩,却是一点也不少。就朕所知,皇考兵进中原,你也在先锋之列。国家初定,你往镇州郡,匪盗纵横,也有剿抚安民之功。淮南有事,镇守颍州,一驻便是三载,兢兢业业,戮力劳心,矢志不渝,十分难得啊!” 见天子将自己的履历如数家珍般道来,司超意外之余,更添几分感动,起身长拜道:“臣只食禄尽忠,陛下所赞,愧不敢当啊!” “善战者之胜,无智名,无勇功。在朕看来,说的就是司卿这样的老臣宿将!”刘承祐道:“朕召你前来,便是有事相托,让你扬名建功,不负功勋之臣!” “请陛下吩咐!臣必效死!”见状,司超拜道。类似的话,从司超口中说出,刘承祐就是感觉不一样,体会到了一种“真”的感觉。 起身,引其于舆图前,手指目标,对其道:“朕以卿为黄、光巡检使,率颍军西向经略!” 司超看了看地图,没有第一时间应下,而是好好地考虑了一会儿,道:“臣有一请!” 对其这番反应,刘承祐则更加满意,说:“司卿请讲!” “请陛下调拨三十艘战船,一千水军,供臣帐下听用!”司超道。 看着这老将,苍老的面容之间,透着的一种沉着自信,刘承祐一挥袖,直接道:“朕允了!” 旋即扭头,朝李昉吩咐道:“拟一诏令,交与司卿,去寻靖江军都指挥使向训,由他调派水军!” “谢陛下!”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