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也一样。 就连当朝的一些官员们都看出来了,刘皇帝干的事,与那隋炀帝当真相差弗多,运河、西拓、出巡……而安南、流求,隋炀帝同样也出兵收取过。 真的太像了! 大抵,也是雄才大略之主的选择,有共通之处吧。只是,杨广个人太自负,操作能力太差,最终成为一代暴君。刘皇帝呢,到目前为止,还是圣主明君,还需要保持下去。 当然,在这个时代,杨广显然无法同刘皇帝相比,甚至难以相提并论,历史地位的差距已然摆在那里了。 事实上,刘皇帝做到如今的程度,哪怕今后干得再差,差到极点,最差也是个苻坚,还是个加强版苻坚。 “告捷了就好!”如今,流求既复,刘皇帝还是露出了点开怀的笑容,说:“功过赏罚,善后事宜,让枢密院、兵部尽快处理!” “是!” “刘光义许久没回朝了吧!”刘皇帝提到。 “自平南,随曹彬夺取江西后,便一直坐镇福建!”刘旸道。 “这么多年了,辛苦他了,让他回来吧,福建另外安排人!”刘皇帝吩咐着。 “是!” 略加思索,刘皇帝又问:“流求固然拿下了,你觉得当如何治理,如何巩固,使其永为帝国领土?” 闻问,考虑了下,刘旸道:“流求之地,孤悬海外,化外之地,得之少益,弃之可惜。取之容易,固治之甚难……” “这就是你的看法?”刘皇帝眉头一凝,明显有所不悦。 事实上,在朝中大部分文武看来,刘皇帝下令出兵,浮海远征,只是为了功业心。而他们没有固执地反对,也只是因为流求力量太过弱小,简直就是尚未开化的蛮荒之地,打起来不难,就当满足皇帝的扩张欲望,就当一次练兵而已。 若说朝廷上下对流求有多么的重视,也是不现实的。 刘皇帝也理解这种想法,不过,作为太子,如果刘旸也仅仅从众考虑到这一层,那他还是会忍不住失望的。 刘旸又岂是蠢人,注意到刘皇帝不悦的神色,又认真地想了想,禀道:“儿以为,不若于流求设府县,置官吏以教育开化,官吏之所选,可由朝廷明文征募,优厚待遇,并发罪犯以实之。 闽浙一带,人口充盈,虽隔海,若能得通航,亦可导民出海置业。另外,这些年,南方海外诸国陆续入朝,通过海路往来闽浙、两广地区的客商也益多,商税激增,儿以为,流求可以成为大汉继续向外海开拓的一处落脚点……” 听刘旸如此说,刘皇帝终于露出了点笑容,虽然刘皇帝知道,这些想法,仍旧有些想当然,但是,他要的,也仅是他的太子能有独立的思考与认识罢了。能够联想到南海诸国,考虑到海上商贸,这就是进步了。 “此事,你自与诸公商议!”刘皇帝又道:“我听结果!” “是!” “不是两则喜讯吗?流求收取,这算一则,另外一则呢?”刘皇帝问。 “安南奏,南部已彻底平定。潘美以水陆两路夹击,彻底击溃负隅顽抗的叛军,斩杀四千余级,一战功成,贼众非死即降,贼首多降,几无幸免!”刘旸道。 此前,因为国丧,刘皇帝也没有去挑战礼制,责令潘美进军。不过,潘美仍旧按捺住了进攻的欲望,选择按兵不动,并且一停就是几个月。 当然,实际上是为了休整,也为了迷惑安南贼军。如今,一动,结果就是贼军覆灭,安南尽复,捷报传来。 “那丁部领呢?不会又让此人逃掉了吧!”刘皇帝关心地问道。 “被田钦若麾下阵斩!”刘旸道:“潘美已将其头颅腌制,同捷报送抵东京!” “好!”刘皇帝抚掌一笑:“此人我听说好几次了,给南征军队添了这么多麻烦,晚点送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一副样貌!” “是!” “另外,潘美上报,因朝廷南征,安南周边的一些蛮夷小国,多存戒惧,根据当地搜集的一些消息,包括真腊、占城这些小国,都在武装,显然在戒备朝廷谋算他们!”刘旸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