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横肉两百多斤,一条裤子能装两个她,加皮带都穿不上,只能套了个T恤。然而这穿法跟套个露底麻袋没两样,勉强遮住前胸就很难护住屁股,估计一动就能看见里面勒裆勒得要命的黑蕾丝内裤。 聂郁这才意识到她还光着,望向后面的喻蓝江:“大波,你” 喻蓝江咳了一声,大摇大摆地回头离开:“你们聊!你们聊!我啥也没看到,走了!” 腿还真漂亮,又直又细又白。 聂郁刷地一下脸红到耳根,忍了忍,而后偷偷摸摸地打开频道:“哥,扔条裤子下来。” 傅东君在三楼趴着看了半天了,“啧”了一声:“谁是你哥,占谁便宜呢?” 聂郁笑,从善如流:“好的,东君,扔条裤子下来,你妈妈要穿。” 傅东君差点儿手一滑一跤摔下来,半个身子悬空,腿一勾稳住身形,对着楼下比了俩中指。 她诧异地看过来,聂郁忍着笑小声道:“东君。” “他也在吗?”她抬头,傅东君刚被拽回去,朝她摆了摆手。 而频道里都炸开了。 “我干我笑拉了。谁拉我一把,老子掉坑里去了。” “不厚道啊东君,有这层关系不早说,多让咱妈受委屈!” “我跟你妈同龄,东君赶紧叫叔!” “倩儿你变了!你变了!” 陈承平一边忍笑一边开了频道骂道:“都他妈磨叽啥呢,真当自家演习呢,收拾完赶紧走。楼下那个,赶紧把熟人带过来!” “这就来,东君——” “爬!” 一直让自家师妹光着腿也是自己亏,傅东君骂了一声,扒了条松紧裤扔下来。 收拾好所有弹壳,救下国安要的线人,确保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身份的东西后,陈承平下令整队离开。 因为都是要往外卖的,缅甸姑娘们没怎么受折腾,除了最开始那位因为长得漂亮差点被猥亵,看上去受惊不小。 她一身伤比想象中严重一些,几处软组织挫伤比较厉害,迟源一边检查一边骂,主要是这天气太热,他们又在丛林窜,感染概率很大。 好在是那道刀伤不深,骨头也没大问题。 “好了,去洗洗。”迟源给她挑完脚上的木刺,她道了声谢,先擦干净脸再把脚浸进溪水里,搓干净了一个一个按上绷带,最后穿上当地这种凉鞋。 体重一压上去尖锐的疼,好在多走几步就习惯了。 不好耽误太久,她示意处理好了,陈承平点头:“换班,出发了。” 行进途中有狙击保护,傅东君换班,摸回来跟男朋友打了个招呼就凑到她身边去,笑出一脸无赖:“美女,有对象吗?” 她露出一点笑:“好久不见。” 傅东君脚步轻快,笑得开心:“我就知道祸害遗千年,我的师妹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她跟着笑,笑着笑着垂下眼:“抱歉。” “你道什么歉啊?” “近在咫尺的期待落空了,那种滋味可以想见的煎熬。” “互相的,谈不上谁对不起谁,”他顿了顿,又看向她,“何况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不是急着回国,至于加班到猝死吗?” 她轻轻摇头:“我失约了。” “我宁愿你不要全心去守这个约,”说到这里,傅东君心里也有点不好受,转开话题,“真的是心脏骤停吗?我听倩儿说疑点很多。” “没太多印象了,不过那段时间状态确实很差。” 傅东君想到她的PTSD,心下一痛:“睡眠障碍睡不好是不是?” “不是,”她回忆了一下,“抑郁焦虑伴躯体症状,哪里都疼,从早哭到晚。” 傅东君揪心得要命:“我的天,你怎么不跟我说,竟然那么严重?” 她失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能飞美国守着我吗?” “成心要弄哭我是吧?”傅东君忍着鼻酸瞪她,瞪完又觉得委屈,“我以为我们也算你的舒适区,你说完好歹舒服一点儿。我不成你家倩儿总成吧?” “一个人的罪没必要好几个人一起受吧。” “你就爱自己一个人硬抗着,”傅东君还是气不顺,“扛下了显得你牛逼是吧?宁博士——哦,你那学位没到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