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个阿拉伯裔的阿斯马拉人,你身后那些官员肯定认识。” MLF,毛主义解放阵线? 宁昭同猜测,面上不动声色:“我不了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等着拿钱走人。” 诗蒂娜一听来了兴趣:“他们给你多少?” “他们承诺给你多少?” 诗蒂娜比了个手势:“一百万美元。” “你不会缺这个钱。” “当然,虽然厄尔特利亚是个穷酸地方,但战争就是财富,”诗蒂娜眨了眨睫毛卷翘的大眼睛,神情妩媚,“我只是喜欢跟中国人做生意。” 宁昭同轻笑一声:“我们打架的时候,你说亚洲人都是肮脏的撒旦。” “天哪,宁,那都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 “是你变了还是中国变了?” “是世界变了,”诗蒂娜笑盈盈的,“你看,我的家里同时住着海豹队员、加宾,还有一群中国人,你们都是我的贵客。” “可惜不是我的人。”宁昭同喝了一口奶。 “哦,有一件事,”诗蒂娜突然想起什么,“你还记得萨菲吗?” “当然,我是他的教母,可惜你们都不相信。” “对于我来说,那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诗蒂娜扬起红唇,“你可能不知道,我追求过他很久。”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他现在在缅甸做生意。上次我在德里亚家里遇见他,他说见到你了。” “是,我在去年、不,前年,去过一次缅北,”宁昭同没有说多了,“或许阿尔东娜会知道更多关于他的情况?萨菲在缅甸是为德里亚出售毒品吗?” 诗蒂娜摇了摇手指,宝蓝色的美甲相当引人注目:“出售,也购买。不过那都是附加的生意。” 宁昭同一愣:“附加?毒品还不够赚钱吗?” “以前是够的,但现在不够了,”诗蒂娜笑得神秘,“宁,你这句话让我相信你是真的离开了,否则你生活在离缅甸更近的中国,应该更了解这一点。现在在缅甸最好做的是军火生意,那里的毒枭准备跟军政府大干一场了。” “请原谅我,诗蒂娜,中国是一个没办法上推特的国家。当然,现在缅甸也一样,”宁昭同开了个玩笑,“然而,缅甸政府与毒枭的关系不是一直很糟糕吗?” “以前他们想要钱,”诗蒂娜暧昧地摸了摸她的下巴,“现在他们想要权力。” 宁昭同恍然,握住她的手:“我明白了,革命。” 诗蒂娜大笑:“是的!革命!” 早饭吃完,依然没几个醒的,诗蒂娜问宁昭同要不要去冲浪,宁昭同欣然应允。 诗蒂娜把板抱上车,坐到了驾驶座上,对着副驾驶的宁昭同笑道:“你不害怕我在没人的地方杀了你吗?” 宁昭同故作惊讶:“我们不是要去海洋里吗?” “看样子是的。” “你知道中国有十二生肖的说法吗?就像星座,”宁昭同笑,“我的生肖是鱼,海洋无法杀死我。” 诗蒂娜也笑:“那今天算你走运。” 宁昭同看了一会儿沿途的景色,突然问:“你知道现在是谁在负责德里亚的人体实验吗?” 诗蒂娜一听,挑了一下细眉:“我早就猜到你会问这个问题,他今天会来到我的家。” “你真聪明。是谁?” “阿纳托利,你还记得他吗?一个俄罗斯人。” “哦……”宁昭同扶了一下额头,“当然。” 诗蒂娜忍不住笑:“他一点都没有变。” “这个消息太糟糕了。” “我们可以晚一点回去,”诗蒂娜踩了刹车,“来吧,宁,让我们像拥抱母亲一样拥抱海洋!” 红海的水蓝得不可思议,又是清晨,水温舒服到宁昭同都不想动弹。诗蒂娜站在身后帮她涂着防晒霜,光裸的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长发:“你的头发真漂亮,像丝绸一样。” 宁昭同回头,眼睛在朝阳下显得很亮:“你的头发也很漂亮,像燃烧的火焰。” “中学的时候,我的同学都叫我女巫,因为我的头发。” “哦,神秘而迷人。” 诗蒂娜笑了,轻轻推她一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