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自由恋爱的可歌可泣还会被爹妈吊起来打的故事!” 陈承平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然而看见她眉眼带笑,嘴唇红润,不得不承认一句:“是挺娇的。”说完探身亲了她一下。 她下意识躲了一下,被他跟上来,又亲了一下。 “哎,哎!”喻蓝江一推门就看见这画面,不满道,“注意影响!” 她反应过来了,严肃地看着陈承平:“对!你注意影响!”说完一把把他按到沙发上,嘟囔着“得给我这个家主留点面子”,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喻蓝江愣住了,片刻后退了一步,关上了门。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舔舐,吮吸,撕咬……她这吻得实在有点色情,陈承平这不想初一白日宣淫的心都动摇了。等到磨蹭里家居服扣子开了,露出还带着吻痕的沟壑深深,雪白嫣红,他吸了口气,所有坚持都放弃了。 老子过年回家抱着漂亮老婆,禁个屁欲。 抱着人进门,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已经被全部抹去,纯黑的绒面床单上剥出一具雪白的躯体,实在是太具有冲击力的画面。 她今天感受度出奇地好,一边喘一边笑,纤细的脚拨弄着他的皮带,腿间已经隐隐透露出湿润痕迹。他也有点忍不住,三两下扒光自己就想插进去,却被她推了一下:“哎,套。” 他愣了一下:“啊?” 她不是做过皮埋吗?以前也是无套的,现在戴什么戴? “皮埋针、取了,”她调稳呼吸,手指摸着他的嘴唇,有点哄他的意味,“乖,就在床头,快一点。” 也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只是这么一打岔,兴致自然要被浇灭三分。不过她今天是真的太敏感了,他刚一进去就叫着慢一点,娇娇腻腻,听得他一把火差点烧到天灵盖。 “唔、好涨啊……” 水也是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插了三两下便顺滑了,他忍了忍横冲直撞的欲望,稳稳地顶到她最里面去,满意地听到她一声惊叫,不由笑道:“今天这么兴奋?” 她颤着呼吸:“太、太想你了……” “想我?” “那不然想谁?啊、你轻点……” 他笑,把她的腿挽到手上,靠近她的脸侧:“昨晚还在别的男人床上被干得腿都软了,今天就说想我了?” 这个姿势直抵花心,他却不动,她难受得都有点想哭,眼眶红红地瞪他:“那你不想我?你不想干我,把我干得腿软,床都下不了?” 他带着点惩罚意思,腰往里顶了一下,惹得她猛颤了一下,喘息里都带哭腔了:“你混蛋……快点……” 他被湿淋淋的甬道吸得头皮都有点麻,警告地揉了一下她的屁股,也是湿淋淋的:“别夹,腿打开。” “呜、没夹……都怪你、呜、慢点……” 与他的情事常常如狂风暴雨掀翻小舟,巨浪里寻不到一点支撑,却不能否认极致的快慰与上瘾,来自于那种被迫将自己全部打开的全然交付。 腿张到最开,性器抵到最深处,逐渐沉沦的意识,压抑不住的哭叫。 她攀着他大声宣告自己的不安和满足,他怕声音太大,用嘴唇将其封入她的喉中,却又变成更暧昧的低低啜泣,像是海妖的勾引。 他有点受不了,哑着嗓子咬她的耳朵:“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她小腿发紧胡乱蹬着:“呜、不要……” 要还是不要,那是她没有还价余地的领域。到最后雨歇云收,她哭得都停不下来,一边锤他的肩一边不清不楚地骂着:“混蛋……” 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把套撸下来打了个结扔垃圾桶,有点好笑地看着她:“还能起床吗?” 她还撑着硬气:“起给你看!” “啊,行,”他凑近了,笑得不怀好意,“那今晚夜训。” 她睁大了眼睛。 “嗯?眼睛瞪那么大看我?” “才不要跟你睡,”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就知道欺负我。” 他疑惑:“哎,宁老师,说话得负责任的啊,是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她飞来一个枕头砸他脸上,骂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