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她的阴蒂,迟迟不肯让她攀上去。 不上不下的难受,她也来气了,脚一抬抵着他的胸腔:“沉平莛,你、要是不行,可以我来的。” “不行?”他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握着脚踝将那只漂亮的脚放进手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足尖,“什么叫行?” 她缩了一下,他却没有放手,下身凉飕飕地拂过一阵轻柔的风,她敏感地颤了一下:“沉平莛……” 他笑,把话还回去:“就不能叫亲热一点儿吗?” “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他覆上来吻她的耳侧:“你想叫我什么?” “我想叫你沉平莛啊,连名带姓,”她笑,又轻颤着喘了一下,“如今所有能称呼你的场合里,还有几个人会叫你沉平莛?” “没有,”他低声道,手揉上她的胸乳,心脏的位置,“少有人会再连名带姓叫我了。” 他们叫他同志,叫他书记,或是虚伪的尊敬,或是真心的敷衍。 所以,她是不同的,他于她,只有干干净净三个字。 “那我在你这儿是特殊的,你在我这儿也是特殊的,投桃报李,怎么样?”她抱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东西,微微抬起腰腹迎合了一下,低声道,“沉平莛,我想要你干我。” 湿滑温热的入口,有意无意地含吮他的性器顶端,他有点控制不住这么冲进去的欲望,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有多想?” “很想,想要你进来,用力干我,像上次那样……”耳朵被咬住,她急喘一声,察觉到他寻摸什么,“不、不要戴套!” 他动作一顿。 她吻他的喉结,指尖收紧:“我要你干我,射进来,沉平莛,给我一个孩子……” 孩子。 她想要他们的孩子。 他很缓地做了一个深呼吸,抬起她的腿,重重顶了进去。 他常常是她捉摸不透的模样,连情事风格上也是,温柔时能让她如居云端,暴躁时又如同最汹涌的骤雨。好在她的身体已经足够包容,带着怒意的甜蜜惩罚也成为一场酣畅淋漓,最后漂亮女人迷离着眼,腿根还颤着:“要被你弄死了……” 语调透着餍足的有气无力。 他用力顶了一下,惹得她惊叫一声,抬身来揽他的脖子。他按住她的手,最后进出了几下,将她送上最后的高潮,在她绞紧的甬道里慢慢射了出来。 她用力地喘着气,雪白胸膛上下起伏,整张脸都是漂亮的潮红色:“我、我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 他凑过来吻了吻她,笑声很低:“家里没有人。” “是没有人还是听见了走了?” “问那么清楚不是好事,”他撤开,坐到一边去,掀了张被子盖住她的半身,“听见了也没关系,发挥得很好,叫得很不错。” “……”她扑哧一声,翻身趴到他胸前,“你怎么说笑话也一本正经的。” “我是真诚评价,”他摸着她柔软潮湿的面部肌肤,“还想跟我贴着?” “刚做完你就不想跟我贴着了?不是,沉平莛,你这样会没有女人愿意跟你上床的,”她正色,又笑一声,一边亲他一边小声道,“拔出来就不认人了是吧?快抱我一会儿,我想跟你贴着。” 他失笑,缩进被子里把她抱进怀里:“以前不知道,你这么会撒娇。” “摸不准你脾气,不敢跟你撒娇,”她答得老实,“而且我这人被惯坏了,做事没分寸,怕冒犯你。” “你还没分寸?” “有分寸你就不会生气了,”她低声,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对不起,那边本来就不消停,我还给你惹麻烦。” 姜的戒心是不用考虑了,但他毕竟还缺个名分,朝部队伸手,传出去总要惹忌讳的。 “我生气的不是你没分寸,也不怕你给我惹麻烦,”他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宁昭同,不要轻贱我的感情。” 轻贱。 她几乎因他的严肃而不安:“沉平莛……” “我说了,惯着你,”沉平莛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背,“别想着跑就行。” 她心口发热,说不出话,只有浓厚的情绪蕴在眼里。 “嗯?怎么也不说两句好听的。” 她轻轻揉了一下鼻子:“太感动了,无以为报。” “可以报,”他压下来吻住她,睫毛压住眼中的掠夺意味,“你答应的,我等着你给我生孩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