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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臣心里只有陛下一位君主。(微H)


?她知道半张床单都让她打湿了,虽然不羞,腿却下意识地磨蹭了一下他。他不敢让她再点火,扯过一角被子盖住她的腰际,隔着被子搂住她:“夫人。”

    “嗯?”她抬起下巴。

    “臣那时候日日宿在昭然殿内,晨起为夫人梳妆,晚来替夫人暖榻……”他声音不高,“臣那时候以为,能这样陪着夫人一辈子。”

    她心头微微一动,抬手掀了一下他的碎发:“现在更好了,陪两辈子了。”

    他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把脸埋进她的肩头。

    最后大年初一是十一点起的,好在两个老的没有硬薅她起床吃饺子。

    宁昭同踩着拖鞋上了五楼,照面就是一堆大男人,她打着哈欠慢慢走过去,语调里全是不满:“谁允许你们在这儿开会的?”

    她穿着睡衣,头发都还披着,冬日里携着一股温热暧昧的气息迎面而来。

    男人们隐约意识到,这是个相当私密的打扮,于是在一个相对开放的场合,一点微妙升起来,让他们一时间都没选择搭话。

    只有傅东君游离在外,一听就笑:“你自己偷懒就不让我们进步了是吧?霸不霸道。”

    “行,你们进步,记得给我开场地费就行,”她轻轻捏了一下主座上沉平莛的肩膀,低声笑骂一句,“真是闲不住的。”

    看她这么点出始作俑者,沉平莛淡淡一笑,端起茶几上的茶水:“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能跟各位一线同志聊一聊。”

    宁昭同惊讶,看向陈承平:“你是一线同志?”

    陈承平还没应声呢,沉平莛道:“老同志的经验也是很珍贵的。”

    “还好意思说人家老,你才是年纪最大的,”她吐槽了一句,踢着大拖鞋往后面的茶水间走,“你们开会怎么不带觅觅?”

    她说着就走远了,看着也没真想问个答案。倒是沉平莛闻言往后多看了一眼,而后放下茶杯,轻轻叹道:“被嫌弃了。”

    众人都笑。

    宁瑱捧起老爹亲手冲的咖啡,冬日的气温与五楼的采光让他整张脸都显得白净了许多:“家里可能不能论年纪。”

    陈承平心说这儿子太实诚了,领导开玩笑自嘲一句把尴尬度过去,你偏偏还要再把话题拉回来。好在这地方读不懂气氛的不止宁瑱一个,喻蓝江附和了一句:“那是,真算起来你岁数比我大。”

    傅东君瞥喻蓝江一眼:“那你管念念叫哥?”

    “那不行,”喻蓝江摇头,“那不就乱辈分儿了。”

    他这一句话出来,大家又有点想笑,聂郁还在迎上领导视线的时候用无奈的眼神表达了一下“别跟他一般见识”。沉平莛看见了,笑意更深了一点,倒是有几分真切。

    三两句闲聊说完,陈承平帮沉平莛拉回了最初的话题,沉平莛不端着,交流气氛就还算轻松闲适。

    不多时,宁昭同咬着一块牛肉干来给他们添了回水,拖鞋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仗着地面打扫得干净温度也合适,看样子也没准备去找一找。

    喻蓝江位置没到那儿,给不出什么高屋建瓴的建议,但身为淬锋的中层军官,也说不上什么基层官兵,此刻颇能分出一点心神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柔软的雪白羊羔毛外套,宽松的深褐色长裤,底下是一双光裸的脚,足跟处一点薄薄的红。

    我不是足控。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我不是足控我不是足控我不是足控我不是——妈的,好吧,老子就是足控。

    五楼的格局跟楼下差不多,只是房间墙壁全部被顶天立地的书架替代,就像一个个卡座一样。她的办公区域正好在斜对面,翘着腿坐在高脚的椅子上,打字声音隐隐约约没停过,像是在写什么东西。

    珍贵的冬阳从窗间透入,斜斜映在她的腿上,映得肌肤白得发光。而他视力好,甚至连小腿上细细的绒毛和指甲上光面指甲油的高光都能看得清晰。

    他媳妇儿好漂亮。

    他有点郁闷又有点高兴,很懂事地等领导把这段话说完,端起了自己的普洱,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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