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软肉绞得越来越紧。最后动了十来下,他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她软软地往下一趴,身体还因为余韵规律地颤抖着。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来抱住,却也没忙着说话,胸腔剧烈地起伏。 许久。 “底下疼不疼?”他轻轻吻了她的纹身,“这么不经事儿,还敢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慢慢转过身来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脸,眼眶还是红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爱你,我喜欢你干我,老公……”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说这种话,也实在让他有点心头发烫。他低头磨了磨她的唇,揉着她柔软的胸乳,低声道:“是学了不少好听话。” 她顿时不满:“我都说过了,才不是学的。” “那是自己悟的?” “当然,看见你,心里的话就都流淌出来了,”她闷闷一笑,引着他的手往下,娇声娇气地叫了一声,“老公……” 摸到她一片狼藉的入口,他都怔了一下,下意识捻了一下湿润的花瓣,惹得她轻轻拱了一下:“还想要?” “嗯,想要你,说好了玩我的,”她张开腿夹住他的手,眼底还有湿润的水色,“我想要你玩我,用力一点……啊、对,把我弄坏吧……” …… 第二天中午一点,林织羽进了陈承平的房间,把手搭在了沉睡女人的手腕上。 片刻后,林织羽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就留了一个陈承平。 陈承平对上他明净的目光,还挺尴尬的:“她、她这,没事吧。” “无妨,只是疲累过度,肾气略损,”林织羽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节制一点。” 念念上公公婆婆家,全家一共出动了七个人:当妈的、当亲爹的、三个当后爹的、念念本人,以及当舅舅的。 舅妈过完年要回南京伺候爹妈,宁璚最近在给韩璟当临时经纪人,大卜更是不爱动弹的,便没有一起来。哦,当然,现在苏笙聂渡云有吴琴崔青松陪着,自然不会想凑这个热闹。 带了酒,飞机上不去,一家人只能自驾,开两辆车。 前天折腾太过,宁昭同还是不太舒服,仗着家庭地位占了整个后座。聂郁开车,崔乔在后面,其他四个人都在另一辆上面。 等接近柳州的地方,一家人准备先休息一夜。宁昭同躺了一天,骨头都是软的,让聂郁抱出来,房间自然也不怎么用安排了恶。 吃过晚饭,傅东君张罗着大家出去转转,宁昭同不想去,先回了房间。八点过众人打道回府,聂郁推门进来,看她缩在被子里玩手机,神情困倦,不由问道:“还没睡够吗?” “可能就是睡得太多了,”宁昭同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明天我开车吧,我也动动。” “好,”聂郁应声,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纬度低温度高,出去玩了一趟,再是冬天也出了一层汗。聂郁看时间还早,就有意多洗了一会儿,但等收拾完一切出来,时钟还没有指向九。 他带着一身水气钻进来,从后面抱住她:“爸爸妈妈接受得很好,说这样就能理解了。”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把手机放下,回身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出来了,走之前对然也态度那么好,眼睛都在发光。” 聂郁轻笑:“毕竟是先贤嘛。” “那你对他有没有滤镜?” “没有哦。” “真的吗?” “真的,”他又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就是比先来后到,我也比太师先认识你。” “先来后到?”她若有所思,“也是,潜月爱跟我说奋不顾身从一而终,如果要我从一而终,那个一好像是你而不是韩非。” 他听出那点挑拨的心思,轻轻咬她一下:“就知道拱火。” “哪儿有,要是拱火我就说崔乔了,”她不承认,嘿嘿一笑,“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他们先嫉妒我的!特别是小陈警官!”这一点澄清,郁郁按捺着坏心思,“不过他嫉妒不来,先来后到。” “小坏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