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病重需要药人,她便将他变作药人试药。 太子试药失败要杀了他,她也不许他声张。 谢然快步准备离开。 太后最后叫住他。 “然儿,陶家之女切不可休弃,莫被一时冲动害了性命。” 谢然头也不回走了。 他回去并未回院子,而是直接提剑走人了。 墨发披散,犹如修罗。 娇娇远远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 入了夜。 娇娇翻来覆去最后从床上坐起来,瞧了瞧外室值班的侍女,想了会儿,从桌子上拿了桂花糖蹑手蹑脚翻了窗子出去。 谢然今晚没和她一起用膳。 人也不用怎么找。 娇娇抬头便见着了,月光下正在屋顶喝酒那个。 那么高,他怎么上去的? 娇娇拧着眉,看了看四周,没□□。 她试着挥了挥双臂,“谢然哥哥。” 谢然懒懒冲她瞧过来。 黑发黑眸,雪衣月光,那一刻俊美得像是天界的神。 娇娇说不出来哪里好看,因为处处好看。 谢然没理她,又自顾自喝着小酒。 “我也想上去。” 九岁的娇娇对一切事物有着丰沛的好奇心。 谢然踩着房瓦在上头走,娇娇这时才注意到,谢然不仅衣裳单薄,更是连鞋子也没穿。 他不会掉下来砸到她吧。 娇娇有些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然后,娇娇就瞧见谢然真真正正的就如天仙一样,从房上踩着瓦飞身而下。 发上的束带飘飘,流风回雪。 她还来不及震惊,就感觉到自己后颈碰上了一只很凉很凉的手,冻得她微微一缩,然后风声从她耳边呼啸而过。 转瞬间,她也到了房顶上。 好厉害! 娇娇瞪圆了眼,这就是武功吗?她好想学啊。 谢然松开提着娇娇衣领的手,把人放在一边,又自顾自喝了起来。 娇娇:... “酗酒有损身体,谢然哥哥。” 娇娇一本正经地说,实际上却瞧着谢然手里的酒,好香啊,她还从来没喝过酒呢。 谢然往日里都还算尽责,如今却不管她是个小孩子了。 他给娇娇扔过去一壶,在身后的屋瓦上摸了摸,又捞出来一壶。 “别吵。” 娇娇小心翼翼踩着吱吱呀呀的房瓦过去,奇了怪了,谢然哥哥过去也没听见房瓦响啊。 她顺着谢然的目光去看,但是清夜无尘,她什么也没见着。 “谢然哥哥在看什么?” 娇娇摸着手里的酒壶,有点蠢蠢欲动,她也想尝一口。 谢然哼了声。 嘁,不理人就不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