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谢然微微弯腰,略带磁性的声音带着温度从她耳畔擦过,娇娇脸上几乎顷刻间晕染上一片绯红。 “我也觉得摄政王挺好。” 再没有什么能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了。 * 娇娇从来没有非常了解过谢然。 她以前觉得一纸婚书,回头烧了撕了就万事大吉。 但如今看婚书的人已经不在了,她还是没能照当初所想撕了烧了婚书。 娇娇抿了一口酒。 如今谢然成摄政王了,她拿什么哄他休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血玉对牌,又抿了一口酒。 唉,说到底还是怪自己当初傻乎乎,看不清谢然真面目。 栽了就栽了吧。 懒得争扎出去了。 她灌了一大口酒。 “咳咳咳。” 她拿着帕子擦掉唇边的酒渍。 栽都栽了,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栽。 仔细想想这坑还栽的挺好。 摄政王挺好的,有权有势。 摄政王妃更好啊,有头有脸,谢然还不会亏待她。 娇娇不敢大口喝了,只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婢子俯身又续了酒。 娇娇勾勾手指,婢子把酒壶放下,“主母?” “喊些个伶人,我要听曲子。” 婢子面色不改,就算主母现在要她杀人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伶人合着拍子唱起歌儿来。 娇娇小口抿着酒,摄政王妃,好啊。 谢然回来的时候就见着娇气包伏在桌子上也合着拍子敲手指。 他使了个眼色。 婢子会意带着一群伶人退了下去。 “不是晌午还说自己不高兴?怎么晚上就喝起小酒了?” 娇娇的手指还在慢吞吞敲着拍子,脸上是醉酒的酡红。 谢然把她手指拉了下去,再敲下去,明天又该哭着说手疼了。 娇娇的手略微挣扎了两下便偃旗息鼓。 她力气怎么可能大得过谢然? 而且,握着谢然的手还挺暖和。 她把脸扭向谢然,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半藏在白色的狐裘里,半极力做出凶悍的样子,从眉到唇都写着不高兴。 “你停了我的曲子。” 娇娇盯着谢然,谢然毫不羞惭的回视她。 眼皮子不停的下垂,娇娇最后放弃了。 她小声地自己哼起来。 谢然微微勾起唇,“跑调了。” 娇娇努力睁开困乏的眼睛,整张小脸都写满了委屈,“看破不说破。” “听破不说破。” 谢然揉了揉她发顶,“睡吧。” 娇娇眼尾的小痣动了动,“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娇气包一脸认真在骗他。 谢然失笑,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但是谢然还是配合的弯下身。 娇娇眼里那点委屈兮兮瞬间烟消云散,得逞了。 她眨巴眨巴眼,纤长的睫毛触碰到谢然的头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