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俩人真的早上起来,吃过了早饭就走人了。 俩人驾驶着小驴车,出了城门往桃花坞回,一路上草长莺飞,烟柳依依。 “我的户籍就是姚琦书吏帮我做的,你说,县令大人怎么不抓住这个把柄呢?”古羽想起此事还胆战心惊:“亏得我怕他找我麻烦,对我刨根问底的,结果没事儿!” 这可是个明晃晃的把柄。 只要仔细去查找,肯定能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 “他不敢。”靳锋却笃定的告诉他:“本朝户籍虽然管理严格,但是没有那么不知道变通,何况流民是怎么来的?当地如果能继续生活,你们也不会成为流民,从北方到南方,千里迢迢的过来安家。” 当然是在老家过不下去了呗! “而且这事儿真追究起来,都有责任,牵扯太大,查证困难,还会让衙门里的人,人人自危,还想不想干了?钦差大臣就驻跸在河对岸,这一路下了江南,砍了多少脑袋,撸了多少官员?他要是也想丢官去职尽管用户籍做文章。”靳锋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担心:“别说是你的户籍了,我的户籍他都不敢查。” 古羽听的若有所思,然后半天才疑惑的看着靳不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他都是一知半解的,靳不二却十分笃定,这不太对吧? “来之前就跟人打听过了,你专心科举,我好歹也做点什么,那个县令大人……不怎么样。”靳锋已经想好了,让范青想个办法把人撸了,换上一个对小神医好的,有益处的人。 免得整日里担惊受怕,被人针对。 “嗯,那就好,那就好!”古羽放松了很多:“你说,姚伟大叔家百日,咱们送什么合适啊?” “小孩子不用太看重,送个长命锁吧?”靳锋想了想:“银质的那种,实心的,也不便宜,拿着还大方,戴着还好看。” 主要是,他们跟姚伟大叔家关系不一般,送的东西轻了不好,重了姚伟大叔家不可能收。 “也好,下次来县城,我们去银楼看看。”古羽道:“回去先看看老黑他们怎么样了。” “嗯。”靳锋想了想,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怎么看那个柳青公子?” “他?”古羽想了想:“大公鸡,花孔雀。” “啊?”这什么看法? “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全方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才华,然后还想考验我一下,结果我很忙让他满意,他还想跟我单独约个时间,讨论诗词歌赋呢,我哪儿有时间啊?再说我也不喜欢跟他讨论那些没用的东西,回文诗就那么点东西,他自己想不出来也不能老是考验我啊?”古羽嘟嘟囔囔:“我也不是闲着没事儿,非要跟他闲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