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夫,你这是什么啊?怎么一股酒味儿?” “还真是!”几个人没有不好酒的,但是也不敢随便动弹,毕竟这万一是药酒,可不能随便喝。 “都闭嘴。”高大夫一边卖力的擦拭,一边小声低吼他们:“老实的待着。” 都烧成这样了,还惦记酒呢?也不怕烧过去。 “他们都差不多,喝药就行了。”古羽又抓着药工吩咐了一下,比起西门副将,这六个人可好办多了,让喝粥就喝粥,让吃咸菜就吃咸菜,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害得古羽都有些觉得不真实:“没人说点什么?” 其中一个抬起手,指了指古羽的腰间::“有这个在,谁都要听话。” 古羽一低头,发现他腰上左边挂了玉佩,右边挂的是靳锋给他的那个“靳”字牌,让他一路通行无阻的东西。 进了营地之后,他急着给人看病诊脉,都没注意到这牌子。 古羽的脸一红,他真没多想,不由得把东西摘下来,塞入了荷包里,这样就看不到了。 可惜,他放起来的有些晚。 因为高大夫带他去了第二个病房,十几个人,都是平民百姓,不是军中的悍卒,但也是发热了的,古羽依然给他们号脉,药箱子里的酒精又没了两瓶。 等到走出来的时候,高大夫跟他都累坏了。 高大夫提议:“不如都用那个双黄连饮?” “不行,药不能随便吃,不号脉怎么能确诊呢?”古羽坚持要看所有病人:“还有多少人?” “起码还有一百五十个人,其中五十多个都发热了,先前死了好些人,大家害怕了,将军回来的时候,就把人都放到了伤兵营里。”高大夫擦了把汗:“还有二百多个有轻微症状的,也不敢随便放出去,自从闭了关隘,这病就没那么多人感染了。” 可感染上的这些人也很麻烦,还有人死了,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 “嗯,去看看!”古羽抬腿要走,被高大夫一把拉住了:“歇歇,歇口气!” 古羽看他汗流浃背的样子,怪可怜的,就道:“剩下的不是那么高热的人,只喝药就行,不需要擦拭降温。” 他的酒精也没多少,都祸祸了以后他可没得用了。 “行,那就去号脉……先吃点饭吧?”高大夫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黄昏了。” 古羽是中午吃过了饭进的城,现在忙活了这么久,病人没看多少,时间耽误了不少。 “小神医!”这个时候,姚生跑了过来。 他跟裴校尉各自拎着个食盒:“先吃晚饭吧?放在哪儿?” “就那边!”古羽扭头看到了一棵杏树,树下有个简陋的石桌和石凳。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