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姆:…… 情侣发散臭味的时候就不能把他放远点吗? 不过。 他是真的有些不太理解这对小情侣。他活了太久,又是伯爵,见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那些奇葩混乱的关系也比不上面前两个人的扭曲。 看不出来爱,只有一种小心翼翼维持的脆弱。 太宰治说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下来之后也算是累了,他趴久了有些腿麻,费奥多尔就很自然地帮他揉了一下。 “费佳。” “嗯?” “我就叫一下。” 太宰治咋咋呼呼地去拿了睡衣,洗澡换衣服了。 反正小心思都写在脸上。 费奥多尔看向布拉姆。 “我什么都没看见。”布拉姆还是觉得现在的年轻人都太可怕了,他阖了眼,“让我睡下吧。” “永远的沉睡,还是暂时?”费奥多尔把他捧进盒子里,“算了,没有什么能成为永恒,即便是死亡。” 某些人还玩死而复生呢。 “晚安,伯爵大人。” 太宰治觉得今晚是很难得,两个人都有心思扮演起从前的时候。 可是他埋进被窝的时候,还是发现了费奥多尔根本没有决定捡起过去的一些微末快乐。 他被按着肩膀压进柔软的枕头,悲惨的脸朝下。 “……费佳。”太宰治觉得这不符合常规,“明明以前是我欺负你。” “原来你知道。” “我不知道。” 他背在身后的手捉住费奥多尔的手腕,进行最后的抵抗, “这不好吧,费佳你没有经验,会很痛苦的。” “那么,”费奥多尔俯身,“你会教我吗,太宰君?” 咕生——咕死—— 专栏《马甲全员be后我被迫吊唁自己》已开。 反正就那样吧,间歇性写得好,间歇性写得坏,间歇性什么也不想做。 但是现在除了码字什么也做不了了。 第58章 所以说太宰治这种生物就是闻起来还不错,咬上去第一口也倍感惊艳,但很快第二口第三口就腻得要死,再也不想碰。 费奥多尔舔了舔唇,新鲜的血液使他喜悦,也增加了他的攻击性。 他只品尝了那么一点点,放在平常太宰治绝对不会在意的量,方才却收获了一只要死要活的太宰治,险些没揪掉他好几根头发。费奥多尔自认为还算有些良心,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床边,细细地替太宰治揉了揉痉挛的肌肉。 可能是因为小臂绷紧得太厉害,太宰治又很久没有锻炼过,被他反剪捆住之后在挣扎中有些抽筋,松开绳子也没好多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