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星时而感到迷茫,情感在金钱面前,当真经不起考验? 在流原的这段日子里,又让她重新相信纯粹的情感。她愿意相信李宥雨不会因她是谁而另眼看她。 “以后我还去什么寺庙,拜游星就行了!”李宥雨先前怀疑过她的身份,但当她否认和游厉相识后就不再往这边想,只觉得可能是哪个小康家庭。 “行啊,你先把你家中的财神爷请走。” “那不行,财神爷哪有请进来还赶走的,会惹怒他。” 游星也不饶她,“真没看出来你和周砚均是亲戚,怎么性格天差地别,一个是小甜甜,一个是冷脸王!” “其实不瞒你说,他以前真不是这样的,只是以前发生了些事,他才这样的。但是背着他说这些,不太好。” 游星昨夜里烧得迷糊,但隐约记得他说了爸妈的事。提到他的家世,两人的神情都沉静下来,“我昨夜听到他说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是啊,不是谁都能像他这样坚强。未成年就目睹爸爸,妈妈,爷爷相继离世。”在别人的成长过程中,但凡有一个至亲离世都足以摧毁他,于周砚均,是次次摧毁又重建。 先前零碎听说,大致知道。但真正让这句话传进耳朵里,游星的心脏揪了一下,不知说什么。 李宥雨:“还有一个好朋友。他真的......每次提这些我都心疼。” “好朋友?” 馋周砚均的女生很多,总是想方设法在李宥雨那里打听他。她从不提他的事,一是防备二是保护。眼下知晓周砚均能亲口告知对方身世,那李宥雨也不用三缄其口。 高二那年母亲的乳腺癌复发,且迅速转移。母亲坦然此事,周砚均才知晓母亲抗癌五年了。从难以接受到默然陪伴母亲最后时日,周砚均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 高二下学期他几乎没去过学校,每日守着病床前,夜里在走廊里挑灯夜战。 在最后弥留之际,说话极其费力,她也在竭尽全力说让他好好学习。周砚均怎敢辜负,带着丧母之痛回学校。 村子的风言风语从唢呐吹响的第一声起,就从村子的南边吹去了北边。 他们说,周砚均是丧门星,父母爷爷都被他克死的,奶奶也快了。‘丧门星’‘克星’这种极其歹毒的字眼用在一个少年身上,他披麻戴孝跪在灵堂里,愣是没落一滴泪。 村里施法的先生在母亲下葬那日,在大雨里摔了一跤,流言像坐实了般。 平日里淳朴善良的村民躁动不安,怕被其厄运殃及。尤其怕影响到即将高考,和他同窗的孩子们。众人联合起来向校长施压。 校长骂这些人愚昧,无知,狠心!无视其要求。 但未成年们哪里受得了这阵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