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却没有拦,奶嬷嬷本想去拦,但看着清渠没有动作,抿了抿唇,只好放弃。 嘉姐儿什么都不懂,但是有人喂糕点就吃,雪雁看了嘉姐儿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笑了起来,居然还从衣袖里摸出一个草编的蚂蚱递给嘉姐儿。 嘉姐儿一看到蚂蚱,就丢了糕点去拿蚂蚱,雪雁笑着递给她,摸了摸嘉姐儿的头,嘴里喃喃,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清渠不动神色地看着这一切,感觉有些奇怪,但也说不出来。 也没等清渠想明白,屋外来了人,说是请雪姨娘过去。 雪雁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糕点渣,理了理头发,像是要去面对什么似的,在出门那瞬间,雪雁突然回过头来,对清渠说了句什么就转身走了。 后来的事清渠什么也不知道,只隐隐听到正屋那边嘈杂一会儿又安静下去,但清渠也没去管,一直安静地坐在偏房里,嘉姐儿后来睡早早的就被奶嬷嬷抱走了,热茶糕点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等到了晚上。 门外有人推门而入,是之彧,清渠站起身来迎了上去,之彧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住清渠,头埋在清渠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清渠眨了眨眼,回报住了之彧。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才分开,之彧摸了摸清渠的脸,又握住清渠的手在手里揉了揉,说道:“等久了吧...今晚你先回去吧,什么都不要管,回去好好休息...” 清渠点点头,乖乖的带着丫鬟走了,路过主院前的空地,有人提着水在洗刷着地,还有人提着水进到屋里,清渠什么都不敢想,赶紧走了。 后来才知道雪雁在空地前被活活打死,贺嬷嬷在屋子里撞柱而死,正屋上下里外下人们全换了一遍,少夫人的身体最后也没得出个解决的法子,之彧提出将这个孩子打掉,后面再慢慢调养少夫人的身体,但少夫人哭着没同意,只好不了了之,只能这样慢慢熬着。 还有的也差不多一地的鸡毛,清渠也不想知道了,轻叹一口气。 贺府来了人,本来贺夫人哭着过来,是准备大闹一场的,好好的女儿嫁过来,怎么就这么快没命了,但侯夫人过来不知道跟贺夫人说了什么,贺夫人最后哭着离开了,嘴里还念着:“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 这些都是清渠听来的,这些日子,清渠安安静静呆在自己院子里养胎。 *** 日子一天天过,云舒早早已经搬了个院子,之前那个发生了事,不吉利。 肚子越来越大了,云舒现在已经虚弱地下不了床了,每日躺在床上,喝着温补的药,因为之前那毒药毒性虽不强,但全是虚热补阳的药物,导致现在一点大补的药物都不能吃,只能用那些温性的慢慢喝着。 躺在床上什么干不了,到后来就越来越醒的少了,大部分都在睡眠中,实在是太虚弱了。 贺府刚开始还到处找名医,但最后每个都是摇头而出,后来也不得不认命了,可是嘉姐儿怎么办,还有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都那么小,没有亲生母亲的两个孩子,贺府根本不放心,到时候世子肯定是要再娶的,如果继配生了孩子怎么办? 没过多久,贺府就打着姐妹情深的旗号,把云舒的妹妹送来了。 这意图,明晃晃的。 之彧恶心坏了,本想拒绝,但是被侯夫人拦下来,这事说到底是在侯府出的事,侯府还是理亏,贺府有这想法,也能理解。 之彧没得办法,只好避开正屋,平时除了去西边院,就呆在书房里。 不过这少夫人的妹妹还比较乖巧,除了正屋哪儿也不去。 云舒躺在床上,看着妹妹坐在一旁绣着花,看着花季一样的妹妹,云舒心里一动,突然问道:“有没有心仪之人?” 妹妹手里的针一晃,扎入指腹里,抬头惊讶地望着云舒,然后慢慢地脸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妹妹被送过来,自己娘家打得什么注意,云舒心里一清二楚,自己母亲的担心,自己也明白,所以一直没作声。妹妹在自己这儿住了几天了,但除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