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破镜的机遇属实难得,不然也不会临时在顺梁府衙里破镜。 “大师姐竟然要破元婴了?”景郁闻言也是惊讶欣喜。 “所以你也要努力了,不要落下你大师姐太多。”虞望丘不忘鞭策他一句。 “师父,大师姐何等天赋,我们如何相比,她在天上飞,我们就只管在后面跑着就够了。”景郁眉眼洋溢着鲜明的笑意,嘴贫地说。 虞望丘心下感叹,别家的师兄弟姐妹们,表面上关系再好,总有些较劲攀比之心,但是他们四个却从来没有。 他毕竟是一宗掌门,平日里有众多事务需要处理,连下个棋也都是忙里偷闲。方遥是他带得最用心的大弟子,后来入门的苏明画和景郁,几乎是方遥亦师亦姐地带他们长大的,无怪乎他们师姐弟感情这么好。 “信上有说大师姐何日出关么?我们好提前为大师姐接风洗尘。”景郁又追问道。 方遥道心正,每次破镜都很快,她的心魔在破筑基境时便已斩去了,虞望丘犹记得她上回破金丹后期,只用了半个月。 “应当快了,”虞望丘估摸着,“就这俩日罢。” — 顺梁府衙。 自从那日不欢而散后,金阳宗几人就再也未见过方遥和她那位凡人道侣。 这大半个月来,曲长陵手腕上的伤和袁成秀肩头的外伤已经愈合长疤,唐岐的内伤也调理得平稳,可以赶路了。 临行前,祝雯月觉得还是应该和方遥打声招呼,于是和师兄一起,敲了敲她紧闭多日的房门。 片刻后,门咯吱一声开了,谢听站在门口。 “有事?” 祝雯月发现他衣衫稍显凌乱,眉眼间不耐之色明显,一时语塞。 心想不会坏了他们什么好事吧,这大白天的…… 谢听这些日子在方遥身边寸步不离,连衣衫都未曾更换过,只用净尘的法术处理。而且他知道人修破镜最忌讳被打扰,自然对他们很不耐烦。 袁成秀本来就想直接走的,硬是被祝雯月拉来,见到是谢听来开门,还一副被打扰得不爽,脸色更黑。 “方遥呢?” 谢听扫了他一眼,语气冷漠:“阿遥她正在破镜,有什么事等她出关再说。” 破镜? 袁成秀一愣。 此行见到方遥,他颇引以为傲的是,他提前突破到元婴,而她在金丹后期已经停留了快十年之久。 袁成秀还想着等他养好了伤,仗着高她一个境界的修为,会在半年后的宗门大比上占到便宜,她这怎么也说破就破了? 那天看她练剑,也没觉得她有突破的迹象啊。 “原来方道友竟在闭关破镜,难怪这几日也不见她出来练剑了……” 祝雯月觑见谢听越来越不耐的脸色,忙简短道:“我们今日准备启程回宗了,特来告知方道友一声。” “知道了。” 谢听说完,欲把门阖住,又被袁成秀伸手挡住,抬脚就要往里进。 “我不信,让我看一眼她是否真在破镜。” 他们这俩人闷在房间里快月余,足不出户,纵然方遥在破镜,还需要一个凡人陪同吗? 袁成秀只想弄清楚他们在搞什么鬼。 他掌心抵住门板,手中使出力道,门板却纹丝未动。 袁成秀有些惊异地看着面前单手撑门的谢听,这凡人看着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