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安份下来,怀里柔软的身躯就像僵住不动,到他手里哪哪都软,他凑近林筎阴细嫩白皙的脖颈,用牙齿细细在上面嘶磨,真嫩啊,轻轻咬一下,就留下牙印子,再用力点,就能一下子咬断脖子。 林筎阴不敢动,嘴里不敢大声哭,只能抽泣,眼泪是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他从怀里掏出雪白的手帕压在林筎阴艳红的唇上,或轻或重的摩擦,有时大力到红唇刺痛,怕是嘴唇都破皮了,带着丝丝的痛意。 林筎阴睁大泪眼去看他,紫袍人面红齿白,一双丹凤眼狭长,里面幽深跌宕,盯着人时眼神具是恶意,像是吃人的阴鬼。 “好姑娘,该上路了。”他轻轻在她耳边说道,钻入她心里的凉意使她颤栗。 上路?上黄泉路吗。 林筎阴觉得自己真要死了,这一趟上京真不是时候,她觉得有机会留封遗书,一定叫人别来望京了,打死也不来了。 紫袍人收回雪白的手帕,上面残留着林筎阴红唇上的口脂,红的刺目,他讲手帕放在鼻尖轻轻一嗅,还有迷人的暗香。 她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动作,睁开紧闭的眼睛,发现他将刚擦过自己嘴的手帕收进衣襟里,一时羞愤难当,几欲想死。 他说让她上路,也真说的没错,他整好以暇的请她上马车。 马车从外由内都一模一样的,除了里面没散落在地上的些许衣物和珍珠,就连外面驾车的老把式的脸都和刚才死去的老汉一模一样,他生硬声音和无波的眼神,让林筎阴知道,再也不是刚才那个人了,帘子拉开,里面的小琴浑身颤抖,捂着嘴不敢发声,唯有这个让她稍微安心。 “小姐,请上车。” 没一丝起伏的语调,她又是一抖,自己一点点慢慢爬上马车,姿态狼狈,几次差点腿软滑倒。 紫袍人也不去扶她,就那样看她如幼儿蹒跚学步般,等她完全坐进马车里。 “小姐,我好害怕啊,刚才那人真吓人。”小琴眼里满是惊恐,一直紧紧挨着林筎阴坐着,手也攥紧不散手。 “不怕不怕。”林筎阴嘴上安抚,实际也没比她好上多少,刚才直面那人的恐惧还深入脑海直入人心。 只听的外面冷哼一声,两人身子都是一僵,他们可没忘记外面驾车的是那人的手下。 这会说起他的坏话,怕是没好果子吃,林筎阴惨白一张脸撩开车帘子,探头去看,一下子就对上紫袍人饱含恶意的眼,里面饶有兴味的眼神让她一下缩回去。 外边,紫袍人在雨幕中立了半响,就有人撑伞踏风而来,遮在他头上。 紫袍人身上已经湿透了却不在意,转头看跪了一地的下属道“回宫吧” 现在东西厂已经合并为一,在他手上管着,连掌印批红也压在他手上,真真一人之上万万人之下,宫里有他专门下榻的宫院,宫外也有他私人的府邸,规模一点都不比侯府差,甚至里面的珍宝铺地可踏。 林筎阴吓得口干舌燥,眼睛剧痛,这会渴狠了,颤抖着手自己给自己倒了点水,洋洋洒洒流了不少,手抖的不行,只能凑近就着杯子喝点。 这会再叫小琴也使唤不动,人瘫在车里坐位上,抖得比她还厉害。 她想了想,哪怕老把式和马车都好好的,但也不能就这样回沈家,身上湿湿的都是破绽,她翻了翻行李柜子,里面还有好些衣物,她唤了小琴叫她一起换上干衣物,她第一次在外面换衣服,特别还是这种不隐蔽的马车里,单页没办法了,她按捺住不安羞涩的情绪将衣服都换下来,连裹裤和红肚兜一起,都湿透了,不换下,外面穿了干燥的也会湿掉。 无法,两人扭捏的换好,将湿的衣物找了块厚实点的布包裹好藏在角落。 这人驾车十分老练,对望京的路也十分熟悉,一下,就停住了马车。 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到了。” 林筎阴掀开帘子,果然是沈府到了,大大的匾额上书沈府两字,果然气派非凡。 门口两个大柱子旁立着几个老妈子,一见有马车停在门口,就马上迎上去“可是表小姐到了。” 老妈子们声音透着热切,一把年纪嘴甜的很,见林筎阴要下马车,抢着去扶,没扶到的就站旁边一个劲的夸“哎呦,老夫人可有福了,这表小姐生的花容月貌的,老夫人见了一定可心,就盼着您来呢。” 谁不知道表小姐家顶顶有钱啊,伺候好了,她手指间露点缝,都够她们开心许久的了。 特别是看她身边丫鬟穿的戴的,看着都比沈府里的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