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压着白榆的额头,迫使白榆最大幅度地仰起头,像是将要折颈的天鹅。 而后在?她侧颈之上,在?之前她嘴角流出的水痕边低头。 白榆浑身紧绷,命门被?强行暴露在?他人面前,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绷紧,继续快速说:“我说真的,你?再不?解毒就死?了,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你?快放了我!” 他的唇慢慢勾了下,像是沉溺浑噩的瘾君子?般说道:“确实只有你?能解我的毒……既然如此,那就以毒攻毒吧。” 什么以毒攻毒? 白榆还未等想明白,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滚过湿热。 谢玉弓将她先前溢出的津液吸取,像猛兽在?折断猎物的颈项之后,不?急着下口,先舔舐血液润喉一般。 而后在?白榆像踩了电门一样,垂死?挣扎胡言乱语的时候,谢玉弓以绝对的力量镇压住了猎物最后的奋力一搏。 弯下腰。 一口咬在?命门之上。 夜深露重,宫廷的宴饮大殿灯火寥落,喷溅的血痕犹在?,桌椅翻倒,一片狼藉。 双唇相触,却如进食般撕扯辗转,急迫地吸取和吞咽。 谢玉弓恨自己失控,也放纵自己失控。 但是他和他的母妃也有完全不?同?的地方,便是他的母妃只会苦苦哀求他人怜爱给予。 但是他会去?争抢、掠夺,更知道如何占有。 第33章 白榆很快便像是彻底失去生命的猎物,手脚酥软地垂落在桌子旁边,主要还是上不来气。 任凭谢玉弓肆意汲取,像饮血的兽,成瘾的狗那般。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谢玉弓想要杀她白榆是能?理解的,毕竟她并没有事先和谢玉弓商量过。 而且在剧情里?面?,谢玉弓也并不知道七皇子会在宫宴之上搞自导自演的刺杀以求圣宠,更不知道那两支短箭根本杀不了?人,箭头都是特制的。 白榆在那种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推他去挡箭,他肯定会认为白榆又是联合了?谁要杀他。 这种事情白榆可以解释,而且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可谢玉弓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地上还躺着一个?昏死的老太?医,谢玉弓把白榆的嘴堵得死死的,好似一辈子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恶狼,誓要把爪下猎物的所?有津液汁水都一股脑地吸吮殆尽。 白榆被?亲得头脑昏沉。 白榆一只手按在谢玉弓的肩头,但是她根本推不开。 她只好回手在桌子上摸索,碰掉了?一个?杯子“啪”地一声后,白榆好容易在桌子的边缘抓到了?一个?。 而后毫不迟疑,直接朝着谢玉弓的脑袋上就是一杯子。 又是一声闷响,和?掉在地上的脆响完全不同。 谢玉弓的额头够硬,白榆的力气用得也不小?,杯子在谢玉弓的脑袋上碎了?。 谢玉弓终于停下了?,他双唇艳红,狭长的眸子之中全都是潋滟水波,沉溺又痴迷。 可他看向白榆的眼神却?带着危险,动作停下了?,头发里?面?流出了?血线,顺着他完好的那半边俊美如神的侧脸滑下,触目惊心,艳烈如火舌舔过。 “你中毒了?!”白榆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说,“我没开玩笑!” 她经常有把人骗得欲生欲死的经验,自然?也有说了?实话没人相信的时候。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