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屋子里吹了灯,穿着一身厚厚的大?氅,在窗户边上赏花灯,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谢玉弓站在白榆身后,大?氅将她紧紧裹住,若非他?时不时地?顶动,他?们真的就像是?单纯地?在赏花灯。 “你答应我的花灯节没去,年?后开河了还有个水灯节,一定要跟我去放。” “他?们都说河神会祝福每一对放水灯的爱侣白头偕老的。” 白榆“嗯……”了一声,手指抓着窗扇边上,侧头靠着谢玉弓怀中,侧头看他?,与他?接了绵长的吻。 而后又在他?怀中沉沦到了三更过后,这才抖着手指,难得?休息了一夜。 两个人洗漱后在被子里面还贴着,谢玉弓已?经从狼吞虎咽,进化到了如今的细水长流。 但是?到底还青春正好,又是?开头荤,总是?磨人得?要命。 他?搂着白榆,被子里四肢相缠,难舍难分。 他?亲吻着白榆的额头说:“我不急着做皇帝,我们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也不要太?辛苦。” 主要是?他?看出白榆乐在其?中,才放手让她去做,但是?白榆整日像个密谋天下?的小疯子,机关算尽到连两个人的房事都要定好时间。 谢玉弓实在是?……欲壑难填。 白榆总像此刻一样?板着脸说:“节制,要注意?节制,否则你老了就不行了。” 谢玉弓颇为无语,但也不愿因此和白榆起任何的争执,用?白榆的话说他?把一个“年?下?小狼狗”当得?淋漓尽致。 黏人,听话,凶猛,还可爱。 他?不会怀疑白榆是?想牝鸡司晨,白榆只是?喜欢斗争的过程。这古代有没有手机,她的病也没有完全好。 整日不能和谢玉弓吵架,再不去骗骗旁人,用?什么发泄? 当然?了,杨老太?医的药物?确实有效。 只是?古今中外治疗“颠症”的药物?,大?抵都是?强压精神。 白榆服用?了几次,“正常”的时候,整日除了睡觉,就是?恹恹地?吃得?很少。 谢玉弓心疼得?要死,抱着白榆说:“不治了,疯就疯吧,总好过这般半死不活。” 白榆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服过药,有了宣泄的方向,也再没发作过。 总之两个人找到了最舒服的相处姿态,日子蜜里调油得?简直腻人。 而等到再一次的抵死缠绵结束,谢玉弓搂着白榆不让她洗漱,也不出来。 白榆无奈,却甜蜜地?勾唇。 谢玉弓贴在她耳边,突然?问:“跟我说说,你从前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吧?” 白榆还懵了一下?:“什么从前的生活?” 谢玉弓犹豫了一下?说:“就是?有‘火锅’,有好几个姐妹的生活。” 白榆的眼睛瞪大?,谢玉弓贴着她的面颊蹭了蹭。 他?们之前似乎从来不用?很多的言语坦白,但白榆也未曾料到,谢玉弓已?经自?行猜到了这一步。 白榆顿了顿,说:“你是?因为那个举子的事情,猜到的?” “也不完全是?,你的表现完全不像这个……嗯,这个国家,甚至是?这个时代的女子。” “而且你说过一次胡话,里面有火锅,还有姐妹和爸爸妈妈,以及你总也找不到的‘花裙子’。” 后来谢玉弓给白榆做过无数条花裙子,她根本不穿。 可见她丢的那件裙子,是?这世上根本难以达到的好看程度。 谢玉弓思虑良久,甚至派人访问过周边各国,没有“火锅”这种?东西。 白榆沉默了片刻,推了谢玉弓一下?说:“你先出去。” 谢玉弓不动,说道:“该流出来了,你说嘛,不耽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