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直喘气,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忍不住嘶吼道:“我怎么可能认不出你!” 她猛地扒起他后脖颈的头发,那里果然有一颗痣。 是她的哥哥,她没有认错。 江临被她的举动吓得后退了两步。 江妙丹冷冷一笑:“你大腿上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胎记,我说的没错吧,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然而江临面上没有一丝的波动:“夫人说笑了,奴的身子哪有什么秘密,请夫人不要光天化日对我动手动脚。你再不走,我就告诉宋大人!” 此话一出,江妙丹安静了下来。 她的脸一寸寸白了。 两方对峙着,江妙丹深吸一口气:“不行,你不能告诉他!” 江临缓缓说道:“夫人现在就走,我自不会说的,我也不想给自己惹事。可若是夫人纠缠不休,我想我也别无他法。” 一旁的秋菊早已被江妙丹说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她看到江妙丹疯魔的样子也根本不敢上前。 但此刻,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上前偷偷拉了拉江妙丹的衣裳,低声说道:“二少夫人,快走吧,要是真的被大少爷知道了可就完了!” 见到江妙丹还是不动,她又劝道:“夫人,你好歹还要顾及你肚子里的孩子啊。” 江妙丹心有不甘,但是她也看到附近巷子里似乎有人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瞧着。 她心里一慌,被秋菊拉走了。 临走时,她回头望了一眼。 江临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看着她,随即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院门。 江妙丹咬咬唇,回府忍不住哭了一场。 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他已经不是江临了,而是小倌轩轩。 她眼眸一暗,对着秋菊说道:“去吧府医叫来给我瞧瞧,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秋菊很是紧张:“怎么了,夫人,可是今日生气,肚子难受?” 江妙丹点点头,秋菊赶紧去请了府医赵大夫过来。 府医把脉之后,轻声说道:“夫人这是急火攻心,须得保持心态平稳,好在腹中胎儿无大碍,平日里可食用一些温补的吃食,多卧床休养......” 江妙丹慢慢摸着肚子,将府医的话听了进去。 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大的依仗,她自然还是重视的。 随即,她又轻声问道:“赵大夫,如果人失忆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恢复记忆吗?” 赵大夫一愣:“失忆?这得看病人是因何故失忆的,对症下药。有的哪怕不吃药,也能慢慢恢复,若是头脑受损,那恐怕不可逆。夫人身边有谁失忆了吗?” 江妙丹低下头,掩盖了脸上的慌张:“没有,只是听了别人说了几嘴失忆的事情,有些好奇罢了。” 赵大夫一边收拾他的药箱一边说道:“医书中说‘多忘者,心虚也。心主血脉,而藏于神’,指遗忘是因为精气衰竭,阴阳不和,须得自内调养。也有受外力击打损伤的,需要辅以针灸,疏通经脉。总之情况是多种多样的。” 他收拾好了东西,对着江妙丹笑笑:“二少夫人若是觉得晦涩,也不必纠葛。现在夫人要做的就是静心养气。若是没有别的事情,老夫就先离开了。” 江妙丹点点头,叫秋菊把赵大夫送了出去。 想到江临的威胁,她也不敢再有所动作,每日待在房中,难得的安静。 派出去的人告诉她,宋昌延几乎隔两日就要到江临的那个小院子里去,不过他似乎进出神色都很正常,想来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