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事儿了。星期一的时候, 文娱还是忍不住找到林一染, 提醒她, “林一染同学, 你节目准备好了吗?” “好了啊。” “真的吗?”文娱狐疑地看着她, “可是, 都没有看到你有练习准备啊。” “我已经准备好了。”林一染顿了顿,本着配合工作的态度询问, “需要我走一个练习的流程吗?” 她报的节目是自己很熟的一支舞蹈, 动作滚瓜烂熟, 音乐起就能跳, 不用多花心思去练习。 文娱被这扑面而来的自信气息弄得一噎,干笑两声:“也不是,主要是其他有节目的同学都有去练习,我以为你没准备所以来提醒一下。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就行。” 星期三这天, 元旦汇演开始前,陆遇深给林一染打电话。 “你在哪里?我帮你占了位置。”陆遇深说。 “我要和班上的同学一起, 结束后我们在碰面吧。” “……那好吧。”陆遇深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 谢启见他那样就知道这厮又被拒绝了, 受不了地啧啧两声,“行了行了, 腻不腻啊你, 这你是巴不得跟人成为连体婴啊?” 陆遇深淡淡地瞥他一眼:“是啊。” “……” 谢启抖了抖鸡皮疙瘩, 又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你想人家不一定想,这不就已经拒绝你了嘛。诶, 你不是不喜欢看这些活动吗,既然林一染不来跟你一起,你还看不?“ “看啊,怎么不看。”陆遇深神色自若地说,“她在看,我在看,也算是变相地陪她了。” 这种话要是别人说,那就是实打实的肉麻油腻,换陆遇深顶着他这张脸说…… 谢启仔细打量了两眼,啧,还就只能说深情。 林一染现在和余童童坐在一起,她的节目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准备等一会儿再去换表演的服装。 汇演开始,林一染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学校的演出活动。旁边的余童童一直担任着解说员,会一直跟她讨论每个节目,碰到好笑的点也会q她,林一染便也投入进去,时不时地回应她,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 而陆遇深这边就无聊得多了,他对台上表演的什么丝毫提不起兴致,旁边的谢启他们倒是聊得热火朝天。 陆遇深百无聊赖地玩儿着手机里的小程序,耳朵里听着主持人的报幕,时不时往台上瞟上一眼,以防结束后染染会跟他聊今天的节目。 现在这一个节目是赵沅姝的大提琴独奏。陆遇深发现身边一直跟人叽叽喳喳侃个不停的谢启安静了好一会儿,稀奇地瞟他一眼,这货正直勾勾地盯着台上,十分痴呆。 陆遇深嗤笑一声,还好意思天天嘲讽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多白痴。 轻飘飘地朝台上扫了一眼,又没什么兴致地低下头玩儿手机。 赵沅姝演奏的曲子很舒缓,陆遇深却是愈加烦躁。他忍着不耐听了一下午的噪音,还没见着林一染。 想着,又忍不住给林一染发信息:【你的位置在哪?我来找你好不好?我一个人看好无聊。】 “下一个节目是新闻系二班的林一染给大家带来的古典舞独舞,敬请欣赏。” 正要点击发送的手指一顿,陆遇深猛地抬头看向台上。 “林一染也报了节目啊?”谢启好奇地问他。 陆遇深没说话,他之前不知道,林一染没有告诉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