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戴着高压项圈…… 屋内的画面,现在论谁看了都能生出怀疑。 三把锁。 谁家里卧室会上三把锁,这一点许弈解释不了。 纵使潭非濂此刻晕着,他脖子上的项圈,许弈依旧解释不了。 他答应过母亲,除非生死,否则绝对不伤害潭非濂。 当年的事情许弈还没查清楚,更不可能让潭非濂出事。 许弈余光往后。 他此刻没有任何立场不允许防控局的人查看屋内的情况。 多说一个字便是心虚! 许弈空思绪乱做一团。 “请配合防控局调查。”秦驯眼神落在许弈横在面前的手调子沉了几分。 许弈松了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自若。 许弈往屋内客厅走去,一副懒散的模样。 他拿起客厅茶座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滚烫的烟灰将指腹烫了一下,许弈才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 头顶的灯光被防控局的人打开,许弈的发丝盖住眼睑,千万思绪尽掩其中。 他的目光一直没往那间被锁住的卧房上看。 许弈不想前功尽弃。 潭非濂被发现免不了一死。 而许弈犯的藏匿罪也没有哪条法律能支撑他无罪。 许弈的别墅是他大哥送的,上下三层,许弈为了图方便楼上基本没怎么用过,防控局的几人从楼上一路检查勘测,十分钟后再次来到了一楼。 “都检查完了吗?”秦驯眼神掠过几人问道。 “二楼没有发现异常。” “三楼没有发现异常。”几人齐齐回复秦驯。 为首的秦驯站在许弈面前,他刚刚一进来便发现许弈一楼的卧室让人生疑。 秦驯若有所思地指了指一楼那间被上了三块锁的卧室,挑目道: “许先生家里藏了什么宝贝,用三把锁锁着啊?” 许弈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轻烟缭绕间他勾唇笑了笑。 “我老婆在里面。” 许弈眼神轻蔑地望向秦驯,“我老婆之前受了刺激,精神有点问题,我怕他伤害人,就把他锁起来了。” 说着许弈双手环抱住臂弯:“这件事情我向管理局报备过,还受到过特殊资助,可以查到。” “许先生的意思是这间屋子不能看了?”秦驯好似来了兴趣。 “我是怕他发病,到时候砍了你几个手下,我们俩都得脱了身上的勋章滚出管理局。”许弈淡漠道。 两人话语拉扯不断都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可我也需要交差,还望许先生不要为难我。”秦驯的话意思明显。 许弈知道,怕是躲不过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