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乏。” “行,那等会儿我们一起下楼吃饭。” 沈清没客气,跟陆泾打了声招呼,便找出来干净的换洗衣裳,去隔间洗澡了。 陆泾便重新坐下来,擦着头发。 但坐在外头,听着里面的人在洗澡,这委实是一件极为考验耐力的事情。 陆泾坐在外面不久,便听见里面响起了水声,断断续续,时大时小,有时候停的时间很长,有时候水流声又很长。 陆泾愣了一下,擦着头发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来。 他忽然觉得有些耳热。 这不太合适。 陆泾觉得,自己不应该坐在这里,不合适。 他抿着唇,将布巾往头上一盖,仓皇而逃,跑出了房间,顶着一双通红的耳朵,在走廊上站着。 沈清洗完澡出来时,便见房间里没人了。 她有些诧异地喊了一声:“陆泾?” “在外面!”陆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有一丝丝几不可闻的紧张。 沈清大咧咧地走出来,便见陆泾头上盖着块布巾,站在外头,她不明所以,“怎么站在这儿?” “走廊上有风,我在这吹吹风,头发能够干得快一些。”陆泾看着沈清那刚洗过热水澡还有些湿润和绯红的脸,心跳如擂鼓,但面上却比他刚才平静得多,让人看不出什么破绽。 但布巾下,他的耳根却依旧发红滚烫。 沈清闻言,朝屋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走廊前后。 走廊前后尽头确实有小窗户开着,有穿堂风过,确实挺凉快的。 但屋里不是也开着窗户吗? 她没觉得屋里和走廊上有很大的差距。 或许陆泾能够感觉出来吧。 沈清感情神经迟钝,没察觉出什么猫腻,便道:“那你头发干了没?” 陆泾摸了一下,“还有些湿。” “那你进来,我给你拿一个好东西。” 沈清想了一下,对陆泾勾勾手指。 陆泾便跟她一块走进房间。 沈清回到床边,从包袱里翻出来两张符,递给陆泾一张,“给你,这是我以前闲来无事自己研究出来的烘干符,你拿着在头发上甩一甩,头发一下子就干了。” “烘干符?”陆泾一愣,没听过这种词。 沈清不知道怎么解释,只道:“算是清洁术中的一种吧,你试试,挺好用的。” 她说着,拿着另外一张烘干符,在自己湿润的头发上轻轻地拍打甩动几下。 陆泾便见,她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干燥起来。 他有些错愕地望着沈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