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咱们先回去看看再说。” 徐童不着急找三蹦子算账,反而是打算观察一阵子再说,三蹦子肯定是偷了什么东西,但究竟是偷了什么,才让他有血光之灾,自己还不清楚。 自己刚才给他的护身符,其实是折叠好的纸人,无论今晚这小子到了地方,自己都能找到他的踪迹。 回到连山县衙门后,扬恭静已经开始忙活着让众人收拾行李,打算明日一早就出发,这次不走旱路了,改走水路。 坐船到天津,然后从天津直接回京城。 徐童他们也没什么要收拾的地方,于是就让火无极他们留下来,自己出门逛街去了。 因为这段时间,扬恭静暂时替代了连山县知县的位置,重新招募了一批差役,大力整顿连山县内的歪风邪气,以至于这段时间县城里比他们刚来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 至少不再是家家闭门不出,到处悬挂着灯笼的模样。 不过即便是这样,放眼望去,整个县城依旧给人一种残破不堪的状态。 残旧到什么程度呢?把现实中随便一个五线城市附近的乡村提出来,也比这里繁华。 方才回来的那一伙差役,交了差后,就迫不及待地请了假,出门分钱喝酒去了。 徐童没跟上去,远远地找了个酒店坐下来。 这穷乡僻野,也没什么好吃的,唯一的下酒菜也就是一碟花生米。 还是生的那种。 至于电视上那样,动不动就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情况,自己是真没遇到。 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喊活计,就听一旁传来一声骂声:“呸,你们家这是什么酒,马尿都比这个好喝。” 说完就听咣当一声,连带着酒瓶子都被砸在地上。 那人砸了酒瓶,随手丢下一锭银子就打算走,徐童没来及看清人影,只等人从身旁走过时候,突然一提鼻子,转身回头望去。 “掌教!就是他!” 大丫在堂口尖叫着,认出方才的人,正是之前惊退走赵徐森的那位神秘高手。 徐童闻言一惊,回头看向地上被砸得四分五裂的酒瓶,心里突然想起来什么,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一身白衣的背影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上,满身酒气,周围众人见状更是躲闪不及。 对方走了几步后,斜眼回头瞄了一眼:“怎么,你又不是娘们,跟着我做什么,要报恩,我现在送你去投胎,等十八年后你长得漂漂亮亮地再来以身相许也不迟。” 徐童闻言笑了起来,从道具册里拿出一瓶粗糙的陶瓷瓶,提在手上晃了晃:“恩人神通广大,用不着我报恩,只是见恩人喜欢喝酒,想让恩人尝一尝,这酒是怎么个滋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