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悦睡得不好,她像是巫婆,随时准备给觊觎宝物的人一个大嘴巴子。 迷糊间,她听见有人在喊:“悦悦!” …… 皎洁的月光下,漆黑的森林间,黑色烟雾朝着被吊在树上的少女聚拢。 少女衣衫褴褛,脖子上还缠绕着一只墨绿色的毒蛇,有小臂宽。它吐着蛇信子,蛇尾趁着少女仰头的功夫长驱直入,探入她湿润的口腔中。 黑雾慢慢将少女包裹,沾满泥泞的裙摆被腐蚀掉,碎布片稀稀落落掉在地上。 关山悦原本白皙的皮肤被勒出红痕,黑雾化作一条条毒蛇,将她当作树枝,当作栖息之地,以一种狰狞的姿态放肆地盘曲。 肉色的胸罩下墨色的蛇头若隐若现,关山悦只觉得胸前一沉,被勒的喘不过气。双乳被随意揉搓捏扁,再加上眼睛被蛇身遮挡,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这怪诞的性事,宛如浮木在海上漂浮般。 随着胸罩不堪重负的碎掉,关山悦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便感觉下体一阵冰凉,有东西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攀附。 冰凉光滑的触感,毒蛇时而发出的沙沙声,都不及突然顶在阴户下的蛇头来的惊悚。 她要被蛇吃掉了吗? 还是先奸后杀。 “不挣扎吗?不挣扎可是会被蛇吃掉的哦。” 手上的绳索突然松开,关山悦从空中跌入冰冷的怀抱中。那人咬着她的耳朵,分岔的舌头探入她的耳孔,好像随时要将她的耳朵咬掉。 湿润的触感让她尾巴骨一阵酥麻,不自觉将腿心的粗蛇夹紧,反倒是像依依不舍般,蛇头顺势与她的花穴严丝合缝的抵在一起。 关山悦感觉到有细长的东西不断深入体内,像是一根银针横冲直撞,又痒又疼。口种的蛇尾撤出,她发出的嘤咛声让自己都觉得老脸一红:“有本事杀了我。” 关山悦知道自己在做梦,所有的痛楚却真实的可怕。 她试图拨开眼前挡住视线的毒舌,感觉到手背一阵酥痒,将蛇随手一扔,便看到咬在她手背上的男人。 那人伸着毒牙,金黄色的束瞳直勾勾盯着她。鲜血顺着手背流出,被长舌卷走:“真漂亮啊,人类的小姑娘,可比你那些祭品漂亮多了。” 祭品? 什么祭品? 它轻笑着,用冰凉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不顾关山悦挣扎,狠狠咬住她的唇。毒素融入血液中,两条细长的舌头同时搅动。关山悦头皮发麻,下身不安分的扭动,全然不顾身上密密麻麻盘曲着的毒蛇,随便一条咬一口便能让她归西。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放开我!有本事正大光明让我打死你!” 探入下体的异物突然抽出,没等她松口气,又有什么东西抵住,趁着她分神长驱直入。 如果让关山悦亲眼看到自己的模样,定然能被吓晕。 且不说双乳上盘区的几条不断毒蛇相互缠绕,锁紧。宛如在乳尖挂着两个哑铃,重的令她喘不过气。可怜的双乳刚流出血丝,便被几条毒蛇蜂拥而上,舔舐干净。甚至还有不满足的伸着舌头试图探入她的乳孔,获取并不存在的蜜液。 下身更是被三条有她小腿粗和数不清的小指粗的毒蛇虎视眈眈,各自占据关山悦身体的一部分,随手准备冲进那道连指头都难以容纳的小缝中。 很显然,有个聪明的家伙已经率先冲进去,甚至还有半截蛇尾在空中荡漾。试图将整个身体探入温暖的巢穴中。 她的双腿被三条粗蛇卡住,无法正常合拢,只能无助的吐着吞吐着小指粗的毒蛇,试图讨好这个入侵者。 然而她的示弱并没有换的入侵者的垂怜,反而在艳红的鲜血流出时,更多的毒蛇蜂拥而上。 一条,两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