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玻璃怎么碎了,等会儿我取叫人修一下,是有人潜入?” “数据一切正常,我刚看监控,是那个叫关山悦的小姑娘,可能小姑娘好奇再外面玩了一会儿。” …… 杂物密不透风,黑漆漆一片,一捆捆数据线摆放整齐。只剩下两人的心跳声。 “你流血了。”关山悦嗅到一股铁锈味。 “没事,嘘,我会被发现。” 魏魏小心给关山悦腾多一点地方:“这是电子锁,我们现在可是把脑袋拴在你伴侣裤腰带上了。” “怎么说话呢,裤腰带上。”关山悦换了个姿势,柜子上的电子锁闪了闪,“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 …… “你不觉得今天的状态很差吗?” “有种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好像缺失了一些东西,又说不上来。昨晚组长发了一通火,发到一半,突然告诉大家很晚,让大家去休息,就算照顾病人也别累坏自己,这也太诡异了。” “他该不会想,算了,关我什么事。” “你两个快来帮忙,出事了。” “什么事啊?” “心理科那边,两个大夫自杀了。” 柜子里一片沉寂, “你要去看看吗?”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魏魏扛起屏幕夹在怀里:“那行,走,打游戏。” 魏魏把她的秘密基地灯打开,里面另有洞天,掀起一块地板,再往下走一楼,大概是负四层,是个房间的摆设。 整体简约,放着一面墙的枪支,那是她从各地淘来的宝贝,或者说……老公。 书柜旁边,有个电脑桌,桌上放着一棵仙人球。卧室洗手间一应俱全。 魏魏装好电脑,在电竞椅上继续转圈:“随便坐,你还是来这儿的第一个妹子。” 桌上放着一盘子糖,各种都有,甚至还有一盒避孕套。 “第一个汉子是谁,埃尔德里克?”关山悦取出避孕套,鬼使神差的拆开一包,黏糊糊的润滑剂黏在手指上。 “他那俩大翅膀,我还怕他卡在我家门口。”魏魏脱掉外套,扳过关山悦的脸:“你就不怕我是男扮女装,把你骗到这地方强奸?” 关山悦举起套着避孕套的中指,二人相视一笑。 墙上贴着墙壁纸,模拟窗户透光,不会显得那么压抑,甚至还可以趴到窗台上看到海边。魏魏打开换风开关,凉风徐来,好像真的到了海边。 “在海边得喝啤酒。”她带着太阳墨镜,在阳台上放了一个易拉罐装的啤酒:“再迎面走来个黑皮帅哥吹个口哨,问他‘帅哥,约吗?’我上次就这么在黑区给一个两米的异种,像那啥……嘶……” “杜宾。” “对,杜宾。当时房都开好了,他一听这话转身就走,马勒戈壁,欺骗姑奶奶感情。从此以后姑奶奶看到杜宾就来气。” “之前1280给我说,他可一点而也不像狗,他说他像蜘蛛。我就寻思着,他要是蜘蛛,我就买几十瓶杀虫剂。” “好啊,你种族歧视。” “才没有。小时候我妈学养花,到处都是红蜘蛛,又小又多,还刻意拿来吓唬我,搞的我都害怕蜘蛛了。”关山悦一想起母亲,总觉得关于母亲的记忆好像遗忘了很多,只剩下一些拼凑不起来的零碎片段。 也许是她刻意忘记的缘故,偶然提起来,还有些陌生感。 “原来你怕蜘蛛啊,蜘蛛多可爱,毛茸茸的。不像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蛇和解。”魏魏气的将易拉罐都撕开:“我要把全天下的蛇都拉去做烤蛇皮、蛇肉羹!我蛇肉羹做的可好了。” “是不是有蛇男对你始乱终弃啊?”关山悦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你这句话倒是跟我认识的一个仿生人很像,她叫孟曼如,也是红色的头发,怕蛇怕的要死,做得一手好蛇肉羹。”m.bjZjNf.COm